鉴于见面次数寥寥,周思尔又表现得非对方不可,也没有多想。
现在看站在一边的女人,有种她是管家或者奴仆,却不会是周思尔女朋友的错觉。
“别撒娇了,送你的就是送你的。”周希蓝无奈地说,“我吃过早餐了,等会还有事情。”
周思尔嗯嗯两声,像是迫不及待,“那我送你。”
“你拿什么送我,驾照考了吗?”
周希蓝在周思尔的物质方面从不吝啬。周思茉和她不亲近,也因为跟着祖辈长大的缘故,行事作风更像外公,周希蓝和她很少说些私密的话。
能聊到的内容都关于周思尔。
明明家里最小的是周派派,却比周思尔省心许多。
“我考过啊。”提到这个,周思尔的笑脸垮了。
“考到科目几了?”周希蓝问。
“二啊。”
周思尔没有挂科两次的羞耻,“我讨厌上坡停车,麻烦死了。”
“我记得挂几次就要从头开始考的?”
周希蓝没有忘记之前周思尔在驾校考科目二还能追尾,就已经重新开始过一次了。
所以她对周思尔追尾庄加文一见钟情的故事没有任何怀疑。
周思尔有前科,也让大人揪心,又不忍训斥。
这张脸有自己和爱人的基因,是周希蓝第二珍贵的藏品。
“不知道,反正我近期不打算考了。”
周思尔给出的理由似乎很有说服力,“天气太冷,我才不要练车。”
庄加文没有加入这对母女的对话,她预约了早上的银行服务,等会要过去一趟。
也给詹真一发了消息,说自己买好机票了。
她昨天还不确定,今天又说买好了,詹真一早八迷迷糊糊去上班,盯着机票看了好一会儿,才回:又要转火车啊,你铁屁股呢。
庄加文回了一句和你的死屁股比应该还好。
周思尔送妈妈进电梯,再次感谢了她送的包,转头看庄加文沉默地跟在身后。
哪有女朋友是这样的,周思尔扯了扯对方。
庄加文懂事地和周希蓝告别,公事公办地客套:“阿姨,下次再一起吃饭吧。”
周希蓝:“不用。”
她的高傲比周思尔更明显,哪怕个子同样不高,气质温和,没有明显的看不起人,依然是看不起人的。
哪里都不满意庄加文。
“为什么不用啊!”
周思尔想起上次吃饭家里人的态度,气得要扒电梯,还是庄加文把她拉了回去,“去洗脸,送你去上学。”
“不是要期末考了吗?”
周思尔和她一肢体接触就想到那个画面,气焰顿时熄灭,娇滴滴地问:“那早饭吃什么?”
她打量庄加文的表情,对方没什么异常,又问:“我昨天喝多了吗?”
庄加文嗯了一声。
周思尔又问:“没对你做什么吗?”
庄加文反问:“你想对我做什么?”
她这么冷淡,不像学姐说的被骑一次从崩溃到爽的转变,失望地反驳:“别自恋了,我能对你做什么?”
庄加文嗤笑一声,“你知道就好。”
周思尔又追上去,“那我喝醉了你都没有给我熬解酒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