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就是三十五岁,庄加文笑了,“在你妈妈眼里,我也差不多。”
“那差太多了好吧,你才二十八岁。”
“死了谁都会感慨,好年轻。”庄加文拿走周思尔持续在她身上作乱的手,“你也去休息一会儿吧,等会儿我们一起去吃饭。”
周思尔张开手:“你抱我。”
庄加文没像以前那样没事还要刺她两句,可她也有坏的时候,把周思尔抱起来问:“上厕所也要这样抱着吗?”
周思尔在她怀里挣扎,“才不用,你之前和视频不是知道我可以一个人上厕所的吗?”
庄加文的怀抱稳稳当当的,给周思尔一种自己一旦选择她,这辈子就没有挣脱的可能了。
这是一张蛛网,她是心甘情愿的猎物。
“上个厕所撞倒这个那个的。”
庄加文分得清周思尔矫揉造作的哎呀和真的哎呀,抱着她走向洗手间,“还是我来照顾你。”
“真的不用。”周思尔再胆大也不至于要让人陪着自己上厕所,“我自己可以。”
“你在学校还和祝悦一起上厕所。”
那三个月,庄加文上班也能收到很多周思尔的消息。
没话找话的很多,没必要的分享也很多,例如我刚才和祝祝去上厕所了。
这到底有什么好说的,想表达什么。
和祝悦关系很好吗?
庄加文上学都不和女同学一起上厕所,一起去总要排队,谦让你先,最后在厕所等半天,又上课了。
习惯独来独往的人已经不太适应学生生活了,周思尔的青春像一面铜镜,照出庄加文被无尽的工作吞噬的纯真。
“我又不是和她在一个位置里!”
周思尔挣扎不过庄加文,每天线上联系令周思尔忘了她们分开很久,也忘了庄加文这个兼职保洁力气很大。
她是不可能在对方身上挣扎成功的,就像那个令她反复咀嚼的夜晚,自己想要爬走也被拖回来,合拢和合不拢全凭借庄加文心情。
合拢她也有肚子可以折磨,合不拢她也有无尽的湿润可以吞噬。
周思尔都快脱水了,住院的几天怀念那种濒死的脱水感,现在找到庄加文,她又畏惧又期待。
“所以我和她不一样。”庄加文看向周思尔,“不是吗?”
之前周思尔和庄加文住过温泉山庄,她对出行要求很高,就算这个酒店不符合她的要求,至少庄加文在这里。
好像庄加文在,她就满足了。
“那当然了,祝祝是我的好朋友。”她抱住庄加文的脖子,“我是你的老婆。”
周思尔也不愚蠢,她在某些方面青出于蓝。
是周希蓝的话,会用你是我的这类强势的语句,周思尔却要反过来,把自己压得唾手可得。
这分明是更胜一筹的勾引。
“那帮老婆上厕所不是很正常?”
周思尔的伤腿需要小心翼翼对待,不仅做过保洁还做过陪诊的庄加文手法很到位。
裙子就像流水一样悄无声息溜走了,等周思尔反应过来,自己下半身只留下一条欲盖弥彰的蕾丝屁帘。
她好不容易不穿病号服,又想着是来见庄加文的,特地让祝悦帮忙买了一套新衣服。
白色蕾丝的屁帘叠穿一条藏青色的毛线裙,打底的袜裤做了修剪,方便周思尔穿上拆掉石膏后专门的保暖筒袜。
她的靴子也毛茸茸的,鞋头还有红色的小球,看得出和帽子是一个系列。
现在毛线裙没了,袜裤没了,蕾丝的屁帘半遮不遮,周思尔羞耻地要捂着,“庄加文……你这个……不要再脱了,我……”
她羞愧难当,之前钟语开玩笑的话她当时想入非非,连周希蓝都以为她发烧了。
没想到幻想变成了现实,庄加文像抱小孩一样抱她。
明明有马桶,非要这样,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