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贪心。”庄加文捏了捏周思尔的鼻尖,“明明已经在很大的房子里了。”
“我要是不贪心,就贪不到你了。”周思尔把贪心当成赞美,“至少在这方面,我贪得很有水平。”
庄加文说不过她,去捞刚才周思尔放在一边的相册,不过她最感兴趣的还是周思尔和父亲合唱的曲目,之前傅平烜在和他提起,也有没在网上公开的,家里有刻录的光碟。
庄加文和周思尔提起这个,女朋友反应很大,“不要!不要听这个!”
“为什么?你爸爸说那是你最可爱的时候。”庄加文有意逗她,周思尔气哄哄给爸爸打电话。
傅平烜和妻子在国外做咨询,周希蓝也需要新的环境,接到周思尔的指控电话哭笑不得,“思尔,我只是和小庄提了一次。”
这些光碟还是周希蓝当年要求的,她的声音有些轻,也有不满,“很可爱的,庄加文必须听。”
周思尔怒了:“妈妈!你插什么话!”
周希蓝又笑了,傅平烜急忙打圆场,“好了,你们自己决定吧。”
“打了和没打一样。”周思尔把手机丢在一边,对上庄加文似笑非笑的目光,“不许这样看我。”
“那我要怎么看?”庄加文轻飘飘地说,“我不能看吗?”
周思尔被噎了一下,“那不许听。”
“我老婆小时候的音频我都不能听?”
“你的好朋友都听过。”
“才没有!祝祝听的是网上的,你肯定也听过。”周思尔知道庄加文说的哪一首。
“听过,但我想听点你朋友没有的。”庄加文凑近周思尔,把头靠在对方的肩头,“女朋友没有福利吗?”
“晚上有福利。”周思尔企图转移庄加文的注意力。
“那种事也不是非要晚上做。”庄加文一句话把周思尔的话堵回去了,周思尔鼓着脸没说话,庄加文又有一搭没一搭亲她,从脸颊到唇角,亲得周思尔很痒。
“都是儿歌,真没什么好听的。”周思尔自己都不愿意听,“都怪妈妈,以为我能做童星。”
“我好久没听儿歌了。”庄加文说,“摇摇车上的算吗?”
想到这个周思尔就觉得庄加文可怜,虽然知道这时候庄加文提起来有卖惨的成分,但她就是很吃这一套。
“那只听一首。”
“好。”
但她们开车回去的时候,车后座一大箱全是童星周思尔的唱片,周思尔还在骂庄加文。
“不讲信用!为什么都要带回去!”
“你太过分了!”
“家里又没有读碟机,拿回去也没用!”
“我买了个二手的,同城面交,等会顺路就能到手了。”庄加文开车止不住笑,“到时候拷贝到手机,我每天上班路上听。”
周思尔气到脸红,“我不准。”
庄加文说:“那是你的事。”
当初追尾的人居然也有无可奈何的一天,无理指控道:“你无赖!”
庄加文欣然接受这样的赞美。
回到宁市当面交易读碟机的时候,周思尔坐在副驾驶座怒气冲冲,卖家是个年轻女孩,看看庄加文又看看怒瞪自己的周思尔,想问又不敢问。
庄加文道歉,说不好意思和女朋友吵架了,对方回了个意味深长的噢。
庄加文虽然身在时尚行业,但对音乐没什么鉴赏能力。歌单会出现一些陈年老歌,也有时下短视频流行的bgm,非常杂,不像周思尔钟情小语种,反正庄加文一个字都听不懂。
不过周思尔的童歌她听得懂,很通俗易懂,当事人捂着耳朵躲进卧室,不愿意听黑历史。
庄加文站在岛台一边煮梨汤一边听,认真听的侧脸像在听什么绝世名曲。
录视频换高雅一点的背景音乐结合庄加文的外貌,或许也能吓唬人。
周思尔打开门,听糟糕的童声演绎,看庄加文喝梨子水的动作,很不是滋味,“都说很难听了。”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