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从简想抽出来,却发现无论怎么抽都抽不出来。
这头,李羡好一把扔掉手里的钓鱼竿,起身抻了抻腰,旋即步伐稍快地往某个方向赶去。
期间,路过一个小花园时,看见一身红衣的厄尔斯。
厄尔斯正背对着他,翘着二郎腿坐在户外沙发上,旁边的玻璃桌上有一面小镜子,此刻正时不时反着光。
李羡好看了几眼便没再看,扭头便加快步伐远离了厄尔斯。
然而在他走后不久,厄尔斯随手拿起小镜子,注意到镜子里的画面后,踌躇两秒便起身走了出去。
没走几步,整个人忽然消失在原地。
再出现,便直接到了床上。
乌从简毫无办法地直接放弃抵抗,任由对方像小狗一样舔着手指。
忽然右边的位置一塌陷,视野里好像多了点东西。
他转动眼睛,看了过去。
人懵了。
下一秒,趴在他身上的黑头发被厄尔斯徒手拎起径直扔了出去。
落地窗噼里啪啦碎一地,一大股花香从外面涌了进来。
乌从简故作冷静地起身,不着痕迹地将沾满口水的手指在床单上擦了擦。
他先一步谴责厄尔斯:“你怎么才来?”
不过厄尔斯没回话,表现得很沉默。
他奇怪地转头看了眼,却诡异地发现有一根粉色的线从他的右手手腕里飘了出来,另一端则被厄尔斯轻巧地抓着。
而此刻,乌从简脑子里只冒着一个问题:
人的经脉有粉色的吗?
但下一秒,厄尔斯忽然将那根粉色的线轻轻拨了拨。
乌从简忽觉得腹部像被浇了一罐热水,并且越来越烫。
没过一会儿,乌从简便无措地捂住腹部,整个人蜷缩成虾米。
厄尔斯云淡风轻地看着乌从简的周身忽然散发出热气,脸颊、脖颈,耳朵变成粉色。
而他人也突然蜷缩起来,小幅度颤动,发出怪异的呻吟声。
他疑惑地问乌从简:“你怎么了?”
乌从简闻言先忍了几下,然后望向他:“你——诶……”
话还没说完,厄尔斯忽然又拨弄了下那根粉色的线,乌从简的调子直接急转直下,发出绵绵长长,像是猫叫似的靡靡之音。
下一秒,乌从简猛地扑到厄尔斯身上。
厄尔斯由于惯性向后一倒,单手支在床上,一手下意识搂住对方,垂眸一瞬不瞬地盯着趴在身上的人。
泪眼模糊,浑身滚烫。
“你好奇怪…”厄尔斯认真地说,“…我也好奇怪。”
乌从简搂住厄尔斯的脖子,坐在腹部,居高立下地努力瞪了他一眼,随即张嘴咬了一口的厄尔斯的下巴,小喘着指责了句:“如果不是你长得那么好看,你早就被我弄死了。”
他说完便倾身干巴巴地吻了上去,亲了两口又缩回头,咂巴唇瓣,吐槽了句:“你怎么这么凉?”
完了后,又自顾自地说了句,“你自己把腿抬上去,你太重了,我抱不起来。”
厄尔斯沉着眼眸望着身上人肆意动弹的模样。
好奇怪。
自己为什么不拒绝?
随着身上的人越发的过分和蓄意勾引,厄尔斯仰头一喘,紧接着反身压住人。
被压在下方的乌从简短暂的清醒一瞬,表情呆呆地问了他一句:“你喜欢自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