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眼意识逐渐昏昏沉沉，迷迷糊糊间好像做了个梦，眉头渐渐紧锁，呼吸也变得沉重。
但很快他又平复下来，安安稳稳地进入了睡眠。
桌上摆放的针织小狗在夜间发出淡淡的荧光，在昏暗的房间里格外醒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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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降谷零感觉神清气爽，身体有一种说不出的轻巧。
“奇怪，我昨天把它放床上了？”
降谷零抓了抓乱七八糟的头发，把枕边的针织小狗拿起来重新放到了桌上摆好。
出了房间就看到餐厅正在用餐的诸伏景光，心情颇好地过去打了个招呼。
“早上好。”
活力满满的状态和往常无异，仿佛昨天的异样都只是诸伏景光的错觉。
“早上好，zero。”
“你怎么一大早也盯着我脸看？”降谷零摸了摸脸，“没沾上什么吧？”
“没有。”诸伏景光随口问了一句，“你还记得昨晚自己说了什么吗？”
“我说什么了？”降谷零疑惑。
“……没事，今天一早有课，快点吃早饭出发吧。”
降谷零察觉到那微妙的停顿干，他一头雾水，努力地去回想昨晚发生的事情。
但奇怪的是，昨晚的记忆仿佛笼罩了一层薄纱，感觉好像发生了什么，但就是记不真切。
想了一路也没想明白到底缺了什么。
“早上好，降谷君。”
女孩子清脆的声音将降谷零拉回现实，他吓了一跳，没注意到有女生靠的那么近，身体反射地退后了几步拉开距离。
“啊，抱歉抱歉，早上好。”降谷零看着女孩的脸，尴尬地顿了几秒钟，才点点头，“小池同学。”
小池同学？昨天晚上不是还颇为激动的说喜欢上人家了吗？怎么今天见面反而这么生疏？zero难道是对喜欢的女生反而害羞而保持距离的类型？
诸伏景光在后面不动声色地放慢动作，悄悄观察他们，然后敏锐地察觉到女孩一瞬间露出地诧异。
“降谷君，我们中午的约定你还记得吗？”
“约定……？”降谷零明显迟疑了一下，但他与小池爱理对上视线后，昨晚朦胧的记忆似乎被掀开了一角。
“唔，我……”
“不好意思。”
诸伏景光此刻忽然介入两人的对话中，他勾住降谷零的肩膀把人往自己这边带了些，降谷零没有抗拒，两人贴的很近，昭示着他们关系的亲密和信任。
“今天zero已经被预约了。”然后又面露苦恼，“啊，不好意思，难道你们今天很急吗？”
“倒也不是很着急。”小池爱理倒是没有揪着不放，“那我们有空下次在约吧。”
说完小池爱理露出一个浅浅地微笑，又颇为调皮地眨眨眼，“下次要补偿我哦，降谷君。”
“哦，好的。”
降谷零点了点头。
小池爱理走后，诸伏景光才问道：“你们约定什么了？”
降谷零沉默半响道：“……我说我不记得了你信吗？”
“当然。”诸伏景光搂着他肩膀的手拍了拍，“我一直都相信你，zero。”
降谷零露出笑容，心里暖暖的，“话说回来，我们什么时候约好了啊？”
“就在刚刚喽。”诸伏景光故意露出一个失落地表情，“zero果然还是想和刚刚的女孩子约吗？”
“才不是呢。”降谷零用手肘怼了他一下，“我对她才没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