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停,傅易沛硬声硬气地问她:“那你现在知道了?”
“嗯?”
林晋慈一时没反应过来。
“我从来没有属于别人,也永远不会属于别人。从始至终,都只属于你,你不要也不会给别人。”
傅易沛又问了一遍:“现在知道了吗?”
林晋慈的心里仿佛灌满温热的柠檬水,暖得沉重窝心,酸到叫人想喟叹,在这种她从没有体会过的情绪里,她似乎没有办法说话了,点了一下头。
傅易沛看了她一会儿,察觉到她好像有点不好意思,就没再继续看。
牵她的手,继续往前走。
忽然,林晋慈回握住了他的手,用的力度比平时重,傅易沛就又转过头,低下眼去看她怎么了。
林晋慈的眼睛里,有种罕见的柔软明亮,如冰湖融成一片粼粼水波,看着傅易沛,喊他的名字。
“傅易沛,以后你要多给我这样重说的机会,我好像很需要。”
“那有什么难的。”
傅易沛冲她弯眼一笑,模样明朗,“你忘了我什么专业出
身的?导演最会喊NG重来了。”
林晋慈问:“你不是不当导演了么?”
他们走在冬日最好的阳光里,映在地上的影子也紧紧牵着手。
傅易沛的声音里有肆意有快乐。
“只要你需要,我就是了。”
第60章
回崇北之前,傅易沛载着林晋慈驶入香樟夹道的建安路,车子停在一家门脸普通的鱼汤面馆前。
幸而是开了几十年的老字号,容得下横跨整个青春的错位相逢。
林晋慈先下了车,进店占位。
不多时,停好车的傅易沛站在门口寻她所在,用纸巾擦桌的林晋慈也恰好抬头,朝他看去。
不知为何,傅易沛怔愣着,没有过来,仿佛看见了她,又好似透过她,在看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