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谁?!”柳衔棠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他发着颤,用手肘无力地推拒着身后的男人。
男人身材比他大上一圈,下巴搭在他的肩上,柳衔棠的腰被他压得朝前弯了下去,单薄的脊背都在微微发抖,像一只被狼兽叼住了后脖颈的可怜兔子。
黑衣男人似是非常享受这种恐惧,他低笑着,手指灵巧地钻入柳衔棠的衣摆,解开秦黯今早仔细为他系好的衣带。
雪白的宗门弟子服片片散落,如同一朵缓缓绽开的白莲。
露出其内嫩白蕊心,清香袅,粉晕娇,玉肌轻明。
“我是谁不重要,小兔子,”男人的手很冰,指尖拂过处激起一片颤栗,柳衔棠又惊又惧,不由得呜咽出声,男人笑得轻蔑,“你该担心自己的处境了。”
他抱着柳衔棠落入潭水,将他的脖颈扣住,向下压在岸边。
实在太冷了。
湿哒哒的衣裳半挂在手臂上,柳衔棠的脸被贴在石板边,压得嘴唇微微张开。他被扼得有些窒息,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圆润光洁的肩已抖如筛糠。
他想求他,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某处布料被冰冷地提了上去,沁凉的水浸润过来,骨缝间都被刺骨的潭水灌满,寒意从脊骨直往颅顶窜,冻得人皮。肉微微泛粉。
少年一片纯白稚然,不知所措地颤抖着。
。。。
“不要害怕,乖。”男人的声音轻轻安抚,他放开了的手。
有一颗圆润、微暖的蚌珠被推了进来,泛着淡淡的粉彩。
。。。
柳衔棠失声的眼泪簇簇掉落,落在石板上,像一颗颗圆润的明珠。
变态。
“不要抗拒。”男人的掌心似是变暖了,大掌覆在柳衔棠冰凉的小。腹之上,与他体内的珠子共鸣一般,散发出阵阵微弱的暖意,“运气,控制灵力。”
柳衔棠没法做到,他抖得厉害,又哭得缺氧,头脑难以思考,攥着衣摆的手握不住,连指节都在痉。挛。
男人见此,微不可察地叹气,将人搂在怀中。
柳衔棠被他转过身,下巴贴在了他肩上。
他终于看见了这个男的正脸,他敢确定,他不认识这个男人。
虽然他带着面具与兜帽,可露出来的下巴与气质,都与他见过的所有人都不同。
被男人一下一下抚摸着湿冷的发,柳衔棠诡异地被安抚到了,他似乎也知道自己不能再哭了。
哭是最无用的解决办法。
他迫使自己冷静下来,越过男人的肩头,他发现煞气被男人阻隔在山洞外,柳衔棠觉得此刻还不如去了煞气里,挨千刀万剐。
“乖,听话。将灵力注入定阴珠,再顺着奇经八脉游走一个小周天。”男人捏捏他的后脖颈,又顺着光丨裸的脊背向下,触碰到了那枚浅浅的腰窝。
柳衔棠又不受控地颤抖起来。
秦黯,这不是秦黯的机缘么?他会不会来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