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几人刚刚跑到城墙脚下时。
空气中突然爆出“”之声。
紧接著这几人便被弓弩射出的箭矢给扎成了刺蝟。
看著这几具身著黑衣体態明显便是精锐士卒的户体,孙传庭目光微凝。
“將这几具尸骸吊在城门头上,同时让所有人警戒起来轮班休息。”
“只要军镇里的人敢有异动,就立刻动手。”
“是!”
孙传庭没有想著仅凭几百人就去招惹杜文焕的想法。
但若是杜文焕执意想出关的话,那他就是丟了这条命,也要从延绥军镇上撕下一块肉来。
从踏上这条追寻圣驾之路开始,孙传庭就没有怕过死。
他深吸一口气,不再多想这些,而是亲笔写了封书信。
“延绥军镇总兵官杜文焕果真欲出关勾结草原异族,兵变在即,臣或许无法再追隨陛下,望陛下珍重!”
写下这寥寥数语很可能是自己的此生绝笔后,孙传庭遣人將信送出,隨即身形隱入黑暗之中。
突然之间,他又想起陛下让人传至延安府的那道圣旨,不由得住。
这两天一直在策马赶路,倒是把这事给忘了。
有了那封圣旨,延绥军镇便应该不会再有什么大的动作了。
毕竟他们不可能为了造反而造反。
与此同时。
將领所居住的单独区域內。
杜文焕听说自己派去的亲兵已被射杀,並且尸体还被吊在了城门之上示眾时。
差点把肺都给气炸了。
这个叫孙传庭的杂种。
等明天晚上老子要把你的肉一刀刀剐下来,
额头青筋炸起,暴怒之下的杜文焕两手拳头的骨节发白,不断切割著身前的炙烤羊腿。
仿佛割的不是羊腿而是孙传庭。
恰逢此时。
一名身材矮小瘦骨过来送酒食的奴兵,看著杜文焕的暴怒模样,顿时嚇的瑟瑟发抖。
但越害怕这名奴兵身体便颤抖的越厉害,最终手里的酒壶还是不受控制的掉落在地。
奴兵慌忙跪地,两三下便將额头给磕出了鲜血:“帅爷饶命!帅爷饶命!”
杜文焕淡淡警了这名不住求饶的奴兵一眼。
咽下嘴里的酒肉后,他起身走向前去,像提只小鸡仔一样把其给提了起来。
紧接著。
手中用来割肉的刀子乾净利落的插进奴兵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