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每日聚在一起学习,全是眉头紧锁、一脸便秘、抓耳挠腮。。。。
以至於还有几名自幼被冠以神童天才名號的壮年进士,直接给自己学到道心崩塌了。
啥!啥!啥!这都是个啥!!
为了兴汉的男人什么都做得出来。
但数学这玩意,是真做不出来。
不会,就是不会。
没一点招,把他们全杀了也不行。
陈新甲等人就是因为这点每日忙的晕头转向。
別的不说。
想要推行新学,他们这批主政官员总要先自己切身实地的去了解吧?
要不然外行指导內行那不纯扯淡吗?现在可不是像以前那般混日子得过且过了。
每个人心中都是有著伟大目標的。
但问题是。。。。。。如今他们就卡在了这一步。
陈新甲等人倒是也曾想过其他补救措施,比如在民间和官员中选拔有数理天赋之人。
甚至於连在书院选拔神童的招都用上了。
可惜各项举措最终都无功而返。
要么选出来的是沽名钓誉之辈,要么选出来的人天赋与他们相差无几。
总而言之就是没能找到一个合適的人才来主持这项工作。
有没有领头羊对一项事业来说那可太重要了。
就像没有陛下的话,大明朝又怎么可能走到今天这一步?!
找不到领头羊,那么又怎么推动大明朝的科技发展,实现眾人心中的兴汉大业呢?
此时此刻的陈新甲坐在堂上。
愁的那叫一个憔悴万分。
也是在这个时候。
张维贤在盯完了今日的京营操训之后走进堂內。
看著愁眉苦脸的陈新甲,张维贤投去一个同情的目光,
这段时间里他倒是也在想著帮自己这位同袍排忧解难,所以平时没事就往这边跑。
大家一起集思广益,才能更好的办妥陛下交代的差事。
来到陈新甲面前,张维贤清清嗓子开口道:“方恆,还在为那些数理之事苦恼?”
陈新甲苦笑一声点点头。
张维贤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道:“我倒是有个主意,今天操训士兵时我突然想起一起人来。”
“据我所知,前两年丁忧赋閒在家的原礼部右侍郎徐光启不是颇通数理学说吗?”
“我们不妨把他给找过来,让他来主持京城內的教育改革工作。”
听著张维贤的话,陈新甲皱了皱眉头,似乎是在不断搜寻有关徐光启的记忆碎片。
在一番思索过后,徐光启的面容形象很快就出现在陈新甲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