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检回来后便听陈新甲讲述了举办新学所遇到的挫折。
极其罕见的。
朱由检没有第一时间给出应对措施。
他主业是搞屠杀,副业是美术。
数理化虽不能说是一窍不通吧,但也实在没有通到哪里去。
这东西不会就是不会。
换谁来都没用。
他当然知道后世的一些著名的公式或者定理。
但对其本源也就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而已。
把那些东西说出来,这个时代的人也理解不了。
总不能让他亲自去教书吧?
虽说这样確实能起到一点作用,但现如今的大明朝可没有这份安定的环境。
所以。
朱由检算是第一次遇到了连自己都感到有些棘手的难题。
若是数理化也像屠杀一样简单,那该有多好?
皇宫內的朱由检捏了捏眉心,不断思考著如何解决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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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
时间就过去了一两天。
此时此刻。
陈新甲和一眾翰林学子正在学堂內不断踱步。
这还是他们第一次遇到连陛下一时间都束手无策的难题。
所以眾人心中为陛下排忧解难的想法也是达到了顶峰。
这批人急的从朱由检回京后就没睡过觉,每个人都是一副蓬头垢面的模样。
然而让所有人没想到的是。
就在陈新甲苦思冥想的时候。
张维贤和曹化淳二人突然面色焦急的闯了进来。
陈新甲看著二人,不禁皱眉问道:“怎么了?如此慌慌张张?”
二人来不及细说,只是慌忙开口道:
“出大事了!快隨我一同进宫去稟报陛下!”
“刚收到情报说,全国各地世家在推举福王於南京称帝,五日后就要举办登基大典!”
“什么!?”眾人闻言大惊失色,匆匆跟著二人往皇宫方向跑去。
陈新甲更是急的连鞋跑掉了一只都来不及捡。
一路狂奔。
粗栃的地砖把陈新甲那只丟了鞋的脚磨出了血污,但他却感觉不到一点疼痛。
因为此时的陈新甲满心都是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