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丰腴臀部在他胯部画圈,让粗大的鸡巴在她体内旋转摩擦。
“我的知识告诉我……G点在这里……宫颈刺激在这里……阴蒂在这里……”赫拉一边动作一边说,但很快话语变成了纯粹的呻吟,“啊……不管了……只想让你舒服……只想被你肏……只想被你的大鸡巴填满……”
她的高潮来得比第一次更猛烈。她仰头尖叫,金发飞扬,丰满的身体剧烈颤抖,阴道疯狂收缩,淫水喷涌而出,浇在衢文的腹部。
衢文也到了极限。
他低吼一声,龟头狠狠顶住她的宫颈口,浓稠的精液喷薄而出——那精液量多得惊人,一股接一股地射进她的子宫深处,持续了十几秒还没有停止。
“啊啊啊——!射了——!老公的精液——!烫死了——!好多——!”赫拉尖叫,她能感觉到滚烫的精液源源不断地注入她的子宫,小腹开始微微鼓起。
衢文的射精持续了将近半分钟,大量的精液灌满了她的子宫,甚至从两人交合处溢出,在床垫上积成一滩。
赫拉的小腹明显鼓起,像怀孕早期的孕妇。
当射精终于停止,赫拉瘫软在衢文身上,两人都大口喘息。她能感觉到子宫里被精液填满的饱胀感,小腹鼓起一个柔软的弧度。
“这么多……”她喃喃道,手抚摸着自己鼓起的小腹,“你的精液……填满了我的子宫……”
当一切平息,他们相拥躺在毯子上。隧道里弥漫着性爱的气味——精液、淫水、汗水混合的气息。
赫拉蜷缩在衢文怀里,很久没有说话。
她的手一直放在自己微微鼓起的小腹上,感受着里面被精液填满的饱胀感。
然后她轻声开口,声音里有一种复杂的情绪:
“那些词汇……‘鸡巴’、‘骚逼’、‘肏’、‘射精’……它们那么粗俗,那么直白,那么……不堪。”
她抬起头,碧绿的眼睛里有着困惑:“我是婚姻之神。我的领域应该是神圣的誓言、纯洁的结合、庄严的仪式。但刚才……我用那些粗鄙的词汇尖叫,我用那些淫秽的语言求欢。我说‘用大鸡巴肏烂我的骚逼’,我说‘射满我的子宫’。这……这玷污了夫妻性爱的神圣性,不是吗?”
衢文笑了。他抚摸着她的金发,手指缠绕着那些柔软的发丝。
“你知道刚才你高潮的时候,眼睛里发出白光吗?”他问。
赫拉点头:“那是我的神格力量。在极致的快乐中,婚姻与家庭的神圣力量会自然流露。”
“那么,”衢文吻了吻她的额头,“如果那么‘粗鄙’、‘淫秽’的性爱,能让你释放出婚姻的神圣力量——那么这种性爱,到底是玷污了神圣,还是本身就是神圣的另一种表达?”
赫拉愣住了。
衢文继续说,声音温柔但坚定:“夫妻之间,只要相爱,只要互相尊重,只要在性爱中感受到的是连接而不是伤害——那么无论用多么直白的词汇,无论用多么激烈的动作,都不是玷污。那是两个人脱下所有伪装,用最真实的自己面对彼此。”
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个调笑的弧度:“而且……刚才喊‘大鸡巴老公肏烂我的骚逼’的时候,你可没觉得那是玷污。你喊得那么大声,整个隧道都在回响。还有你主动要求后入式,主动要吞我的鸡巴,主动要我把精液射满你的子宫——”
赫拉的脸一下子红了。她把脸埋进衢文胸膛,声音闷闷的:“那……是不自觉说出来的……不受控制……”
“对。”衢文捧起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情之所至。爱到极致的时候,那些温柔的词汇不够表达,那些含蓄的语言不够宣泄。所以我们需要‘肏’,需要‘骚逼’,需要‘射爆’——因为这些词汇承载着最原始、最真实、最不加掩饰的欲望和爱意。”
赫拉看着他,碧绿的眼睛里渐渐泛起理解的光芒。然后她也笑了,那个笑容里有羞涩,有释然,有刚刚觉醒的女性的妩媚。
“那么……”她轻声说,手指在衢文胸口画着圈,“以后我们做爱的时候……我可以用那些词汇吗?可以喊得大声吗?可以……尽情地骚吗?”
“当然。”衢文吻她,“你是我的妻子。在我们的床上,在我们的婚姻里,你可以是任何样子——可以是神圣的婚姻之神,也可以是渴求丈夫大鸡巴的小骚货。都是你,我都爱。”
赫拉的眼睛亮了。
她翻身趴在衢文身上,金发如帷幔般垂下,笼罩出一个小小的、只属于两人的世界。
她的手滑到衢文又开始勃起的巨大鸡巴上,轻轻握住。
“那我想再练习一次。”她说,声音里带着新生的调皮,“练习怎么在神圣的婚姻框架里,做一个……嗯……‘小骚货妻子’。”
她的手指感受着那根巨物在她掌中脉动、胀大。
“用我的骚逼,侍奉我的大鸡巴老公。”赫拉说,这一次她说出这些词汇时,不再有困惑,只有一种认领了自己全部欲望的坦然,“这是婚姻的一部分,也是爱的一部分。”
隧道外,末世的黑夜依然笼罩大地。
但在隧道深处,两具身体再次交缠在一起,呻吟声、肉体碰撞声、充满爱意的粗鄙词汇,混合成一首重建文明的前奏曲。
赫拉在高潮中尖叫,白光再次从她眼中迸发。这一次,纯粹的婚姻神圣力量在隧道中回荡,空气中满是一种温暖的、联结的、家的气息。
末世,第一个“家”,诞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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