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下午,衢文刚回来,满身尘土和汗味。赫拉扑上来,迫不及待地扯开他的裤子,跪下来含住他半硬的鸡巴。
“等等,我还没——”衢文想阻止,但赫拉已经将龟头吞入口中,疯狂吮吸。
她不是在调情,而是在索取——索取他鸡巴里残留的、昨天射精后剩下的微量精液。她的舌头像蛇一样灵活,舔舐尿道口,试图榨出每一滴。
“赫拉?”衢文感到不对劲。
赫拉吐出鸡巴,抬起头。她的碧绿眼睛里有一种陌生的饥渴,嘴角还挂着唾液。“我需要……你的精液。现在。给我,衢文,射在我嘴里。”
“你怎么了?”
“我不知道……”赫拉喘息着,脸颊潮红,“我的身体……在渴求。你的精液……对我有特殊效果。它不只是精液……是……是某种滋养。”
她再次低头含住,用力吮吸。
衢文被她吸得完全硬了起来,终于射在她嘴里。
赫拉贪婪地吞咽,一滴不漏,然后满足地叹息,像瘾君子得到了剂量。
“好了……”她瘫坐在地上,“暂时……好了。”
从那天起,赫拉每天都需要衢文射精给她——不一定通过性交,有时只是口交,有时甚至让他射在手里,她舔掉。
她对精液的渴求越来越强,需要量越来越大。
“这是‘精液中毒’。”衢文在某天晚上说,他们刚做完爱,赫拉的小腹鼓起,里面装满了精液,“你的神体在适应我的精液,产生了依赖。”
赫拉抚摸着自己鼓起的小腹,感受里面温热的精液。
“也许……这是我的生育神格在进化。通过大量吸收你的精液,我的子宫在调整,在为真正的孕育做准备。”
她抬头看衢文,眼中既有欲望也有困惑:“但我害怕……如果有一天没有你的精液,我会怎样?”
衢文吻她:“我不会让你没有。”
那天晚上,他们没有立刻做爱。衢文让赫拉躺在床垫上,头枕着他的腿。隧道里很安静,只有远处偶尔的滴水声。
衢文的手放在赫拉柔软的小腹上,轻轻抚摸。那里已经因为连续两周的大量射精而微微鼓起,像个怀孕早期的孕妇。
“舒服吗?”他问。
赫拉点头,碧绿的眼睛在昏光中半闭。“很温暖……你的手,还有肚子里你的精液……都很温暖。”
衢文的手指画着圈,感受她皮肤的细腻。然后他俯身,吻了吻那个微鼓的小腹。
赫拉的身体颤了一下。
“你在吻……那里?”她的声音很轻。
“嗯。”衢文又吻了一下,“这里面,将来会孕育我们的孩子。”
赫拉的眼眶突然湿了。她抓住衢文的手,按在自己小腹上。“再说一遍。”
“这里面,将来会孕育我们的孩子。”衢文重复,声音温柔,“我们的女儿。你的,和我的。”
赫拉哭了。
不是痛苦或困惑的眼泪,而是某种更深层的、属于母性的情感第一次苏醒。
作为生育之神,她一直知道“生育”的概念,但直到此刻,当衢文温柔地吻她的孕肚,当他说“我们的孩子”——她才真正感受到那种连接。
那晚的性爱与以往不同。
衢文进入她时异常温柔,每一次插入都缓慢而深入。赫拉没有发出以往那种放荡的浪叫,而是轻声呻吟,双手抚摸着自己微鼓的小腹。
“慢一点……”她喘息,“孩子在听……”
虽然还没有孩子,但那个微鼓的孕肚已经成了象征。衢文的龟头轻轻顶撞宫颈,精液缓缓注入。赫拉高潮时,眼泪混着快感一起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