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丈夫与妻子,不是王与臣民,不是神与信徒——而是两个平等的灵魂。衢文和赫拉。仅此而已。”
衢文抓住她的手,吻了吻她的掌心。那掌心柔软,但已经有了薄茧——这些天她也在学习劳动。
“我愿意。”他说。
衢文没有像往常那样粗暴地将她推倒。
他牵起她的手,就像婚礼上那样——虽然他们的婚礼只是在隧道里交换信物——然后引她走到物资间相对干净的空地。
那里铺着几块旧帆布,在昏黄灯光下像简陋却庄严的婚床。
他让她先躺下。
赫拉伸展身体,金发在帆布上铺散开来,像金色的河流。
丰腴的乳房向两侧摊开,乳晕是淡淡的粉色,乳头已经硬挺得像两颗小石子。
腰肢纤细,小腹柔软,有一层诱人的软肉。
臀部圆润丰满,像两个熟透的水蜜桃。
双腿自然分开,露出那片修剪整齐的金色耻毛,和粉嫩湿润、已经微微张开的阴户。
衢文跪在她双腿之间,但没有立刻进入。他俯身,从她的额头开始吻起——不是欲望的吻,是仪式性的吻。
吻额头,像在祝福。
吻眼睛,吻去残留的泪水。
吻鼻梁,吻脸颊,最后才吻上嘴唇。
那是一个漫长而深入的吻。
衢文的舌头探入她口中,缓慢而缠绵地探索每一个角落。
赫拉回应着,双手抱住他的脖子,舌头与他交缠,交换唾液,交换呼吸。
他们的身体渐渐发热,皮肤开始渗出细汗。
“衢文……”她在亲吻间隙喘息,声音柔软得像融化。
“叫我名字。”衢文说,嘴唇滑到她的脖颈,在那里留下一个浅浅的吻痕,“今天我不是王,你不是后。我们是衢文和赫拉。仅此而已。”
他继续向下吻。
吻她精致的锁骨,在那里停留片刻,用舌尖感受她锁骨的凹陷。
吻她饱满的乳房,先是用嘴唇轻触乳晕周围,然后才含住一颗硬挺的乳头。
“啊……”赫拉仰头,手指插入衢文浓密的黑发,不是推拒,而是邀请,“那里……好敏感……”
衢文的舌头在乳晕上画圈,缓慢而仔细,像在描绘最精密的图案。
牙齿轻轻咬住乳尖,不痛,只是恰到好处的刺激。
同时他的另一只手握住她另一只乳房,温柔地揉捏,感受那沉甸甸的重量和极佳的弹性。
他的嘴唇从乳房滑到肋骨,指尖抚过每一根肋骨的轮廓。滑到柔软的小腹,舌头在肚脐里打转。赫拉的身体微微颤抖,小腹肌肉收紧。
“衢文……”她喘息着,双腿不自觉地打开更宽,那个粉嫩的阴户完全暴露,淫水已经渗出,在灯光下闪着湿润的光。
衢文埋首在她双腿之间。
他没有粗暴地舔舐,而是先吻她大腿内侧,吻那片最细腻、最敏感的肌肤。
他的嘴唇在那里停留,呼吸喷在皮肤上,让赫拉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然后他才慢慢靠近核心。
他的舌头找到了那颗已经硬挺的小肉粒。
但他没有直接攻击,而是先轻轻触碰,像蝴蝶点水,一触即离。
然后才用舌尖缓慢拨弄,每一次拨弄都让赫拉的身体颤一下。
“嗯啊……”赫拉的身体微微颤抖,“慢一点……这样……太温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