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用力……啊啊啊——!就是这样——!”赫拉尖叫,身体随着撞击剧烈晃动,乳房像两只受惊的白兔般跳动,“衢文……我要被你肏坏了……我的骚逼要被你的大鸡巴肏烂了……但我好喜欢……好喜欢你这样肏我……”
衢文抓住她的双手,按在头顶上方。
这个姿势让赫拉完全暴露,完全无助,完全……臣服。
她的乳房因为这个姿势而更加挺立,腰部弓起,臀部悬空,只有衢文的鸡巴在支撑她。
“说。”衢文喘息着,肏干的速度越来越快,每一次插入都又深又重,“说你是什么。”
“我是……啊啊啊——!我是赫拉……是你的妻子……是你的王后……”
“还有呢?”衢文的龟头狠狠撞击宫颈口。
“我还是……是你的骚货……是你想怎么肏就怎么肏的小母狗……啊啊啊——!顶到了——!顶到花心了——!子宫……子宫要被顶穿了——!”
衢文低吼一声,更加用力地撞击。赫拉尖叫起来,身体剧烈颤抖,阴道紧紧收缩——第二次高潮来临。
但衢文没有射。
他拔出,让赫拉翻身趴在帆布上,臀部高高翘起。
那对圆润的臀肉在灯光下白得晃眼,臀缝深邃,肛门粉嫩收缩。
中间那个被肏得微微红肿的穴口还在张合,流出混合的液体。
衢文从后面进入,粗大的龟头再次撑开那个湿滑紧窄的入口。
“这个姿势……啊啊啊——!”赫拉尖叫,脸埋在帆布里,臀部向后迎合,“更深了……衢文……你的鸡巴……从后面……进得更深了——!顶到子宫最里面了——!”
衢文抓住她丰腴的臀部,手指陷入软肉中,开始疯狂肏干。
每一次插入都直抵最深,龟头撞得她的宫颈“啪啪”作响,在安静的物资间里像沉闷的鼓点。
赫拉的浪叫变成了连续的、破碎的呻吟,混合着哭腔和笑声。
“衢文……我要不行了……我快死了……被你肏死了……但我不想停……我想死在你鸡巴下面……想被你肏到断气……”
“你不会死。”衢文喘息着,肏干的速度更快,胯部几乎模糊,“你会活得好好的……做我的王后……做我的女人……做我爱的奴隶……”
“我是……啊啊啊——!我是你的奴隶……爱的奴隶……衢文……我臣服于你……臣服于你的鸡巴……臣服于你的爱——!”
赫拉第三次高潮时,已经几乎失去意识。
她的身体剧烈颤抖,淫水混着少量尿液喷涌而出,阴道像抽筋一样疯狂收缩,挤压着衢文的鸡巴,像要把它榨干。
就在这一刻,衢文低吼一声,龟头狠狠顶住宫颈口,浓稠的精液喷薄而出。
那精液量多得惊人,一股接一股地射进赫拉的子宫,持续了将近半分钟。
赫拉能感觉到滚烫的精液注入,她的子宫被填满,小腹明显鼓起一个柔软的弧度。
衢文没有拔出。
他保持插入状态,精液还在缓缓流出。
他跪着,抱起赫拉——她就挂在他身上,双腿无力地环着他的腰,他的鸡巴还深埋在她体内,两人像连体婴一样连接着。
然后,他抱着她,站了起来。
衢文抱着赫拉走出物资间的阴影。
他的步伐有些蹒跚——赫拉不轻,加上刚才激烈的性爱消耗了大量体力——但他走得很稳。
赫拉挂在他身上,头靠在他肩头,眼睛半闭,呼吸微弱。
她的长袍还凌乱地披着,大部分身体都裸露着——乳房压在他胸口,乳头硬挺的触感透过皮肤传来;臀部被他托着,那个被他刚刚狠狠肏过的穴口还紧紧箍着他的鸡巴根部。
他们就这样走出了阴影,走进了隧道主区域相对明亮的灯光下。
赫柏和厄勒提亚已经醒了。
她们坐在床垫上,正在低声交谈——关于母亲去了哪里,关于父亲在做什么。
但当衢文抱着赫拉走出来时,她们同时愣住了,话语戛然而止。
灯光下,衢文赤裸着强健的上身,汗水在肌肉线条上闪闪发亮,像涂了一层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