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他说,每个字都清晰,“你的屁股是我见过最美的。你的屁眼——紧,热,吸得我魂都要没了。以后还要肏,天天肏,把你这两个洞都肏成我的形状。”
厄勒提亚的眼泪又流下来,但这次是欢喜的泪水。她翻身,趴在衢文身上,那对夸张的巨乳压在他胸口,沉甸甸的重量让他闷哼一声。
然后她做了一件让衢文惊讶的事——她抬起臀部,将那个刚刚被肏过、还微微红肿的肛门,对准衢文的脸。
“父亲……”她的声音带着羞赧,但更多的是某种庄严的献祭感,“女儿的这里……以后只给父亲享用。父亲想什么时候肏就什么时候肏,想怎么肏就怎么肏。女儿的屁眼……是父亲专属的肉便器。”
她停顿了一下,然后说出了那句衢文从未听她说过的话:
“女儿爱父亲。不是作为女儿爱父亲,而是作为女人爱男人。女儿的一切,都是父亲的。”
衢文看着她,看着那高高翘起的、丰腴到极点的臀部,看着那个玫瑰粉色的小巧肛门。他伸出手,轻轻拍了一下。
“记住了。”他说。
然后他翻身,再次进入她——这次是从后面,再次插入那个刚刚告白过的肛门。厄勒提亚没有喊疼,只是发出满足的呻吟,臀部向后迎合。
这一次的性爱没有之前的粗暴,而是一种庆祝式的、充满喜悦的交合。
衢文肏得很深,但节奏舒缓,每一次插入都像是在确认某种归属。
厄勒提亚的浪叫里不再有羞耻,只有彻底放开的欢愉。
“啊……父亲的鸡巴……又在肏女儿的屁眼了……”她喘息着,脸埋在帆布里,“女儿好幸福……屁眼被父亲的大鸡巴填满……肠道里都是父亲的东西……女儿是父亲的了……从里到外都是……”
衢文射精时,厄勒提亚已经高潮了三次。当浓稠的精液再次灌入她的直肠,她尖叫着迎来了第四次高潮,然后身体一软,彻底昏迷过去。
衢文拔出,看着女儿瘫软的身体。
她的臀部仍然高高翘着,那个被肏得微微红肿的肛门缓缓张合,挤出混合的精液和肠液。
小腹鼓起,里面装满了从前面射入的精液。
他笑了笑,用帆布仔细擦干净她的身体,然后帮她穿上长袍。自己也穿好衣服。
走出洞穴前,衢文回头看了一眼——他之前放在洞口的一个简易陷阱里,一只长爪兔正惊慌地挣扎。
那是他进来前布置的,用几根树枝和绳子做的套索。
他走过去,抓住兔子,拧断脖子,动作干净利落。
然后他回到厄勒提亚身边,将她背起来。她的身体很软,头靠在他肩头,呼吸平稳深沉。衢文一手托着她的臀部,一手提着兔子和弩。
走出洞穴时,天色已经暗下来。铅灰色的云层更低了,像要压到废墟顶端。
衢文背着昏迷的女儿,向着隧道庇护所的方向走去。
他的脚步很稳,背上的重量让他感到一种奇异的满足——不是性满足,而是某种更深层的、关于“拥有”和“被需要”的满足。
厄勒提亚在睡梦中呢喃:“父亲……屁眼……还要……”
衢文笑了,托着她臀部的手轻轻捏了捏。
“会给你的。”他低声说,像在承诺,“以后天天给。”
隧道口出现在视野里,昏黄的灯光从缝隙渗出。衢文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背上的厄勒提亚躺得更舒服些。
他走进隧道时,赫拉和赫柏已经等在入口处。赫拉看到昏迷的厄勒提亚,眉头微皱,但看到衢文手中的兔子,又舒展了。
“她累了。”衢文简单解释。
赫拉点头,没有多问。
她走上前,从衢文手中接过兔子,动作自然得像接过丈夫下班带回来的菜。
赫柏则看着厄勒提亚那浅笑的脸,满意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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