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先让我想想,你还想要什么索性全说了。”
沈婉宁老神在在的掸了掸身上的褶皱,
“从小到大我什么东西都要比沈婉柔差一等,如今是关乎一辈子的事我不想再被薄待。
既然想让我替她去那虎狼窝这嫁妆上就不能亏了我。
好歹母女这么多年了,母亲的想法我也能猜到一二。
不过是想着先把人嫁过去生米煮成熟饭,回头再说身份换了嫁妆也得换回去。
当初你说姐姐嫁的是侯府嫡长孙嫁妆必须丰厚否则被人小瞧。
光是明面东西就准备了三千多两,估计压箱银子也不会少于两千两。
行,我忍了。
谁让江家小门小户呢,一千两银子的嫁妆二百两压箱底也说得过去。
可既然现在是我嫁侯府那么这份五千两的嫁妆就必须是我的。
甘蔗没有两头甜,不能什么便宜都让沈婉柔占了。”
沈母听沈婉宁这么说顿时皱起了眉头,
“婉柔从小没吃过什么苦那点嫁妆怎么够用?
侯府富贵少不了你吃穿用度,江家清苦,没了嫁妆银子婉柔的日子怎么过?”
沈婉宁已经不是一次对沈母这人无语了,得亏这不是自己亲妈否则她真的会气到原地爆炸。
“沈婉柔没吃过苦我就活该吃苦?
就因为我能吃苦所以就得有吃不完的苦?
嫌江家穷嫁到侯府去啊!
侯府富贵~,少不了她吃穿用度。”
听着沈婉宁怪声怪气学自己说话沈夫人气得牙痒。
沈婉宁却没给她说话的机会,
“不能人道还有个狠毒庶子的傻子老男人配五千两银子的嫁妆。
20岁的英俊解元配一千二百两银子的嫁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