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每月20两银子的军需对应的是300士兵。”
江瑾瑜皱起了眉头,“你根本就不懂数学。”
韩云泽笑的单纯又无辜,“你根本就不懂军政!
抽军需吃空饷的比例都是朝廷默认的,就连兵部和户部也都是按这个模板算。
江公子如果说你出的是数学题那么你的答案就对。
但你说考我是考实政,若按实政的话当然是我说的对啊!”
江瑾瑜感觉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
“抽军需吃空饷是腐败行为怎可明目张胆,这……这有违君子之道。”
“哦,那咋啦!规则既然制定了并且运行多年就有它存在的必要。
那个比例是有明文规定圣上认可的,跟折色火耗鼠雀粮耗一样。
当官的都知道!
江公子你是不是读书读傻了?
真的什么都按标准数字一刀切才是有违天理人和。”
“胡说!男子汉大丈夫立于天地之间要行的端坐的正。
对就是对错就是错丁是丁卯是卯,问心无愧才不违天理人和。”
“好,大姐夫说的对,先生也教过我们君子坦荡荡。”
别看沈骅是个熊孩子但课业并不算太差,关键时候引用几句名人名言手到擒来。
他先是支持了大姐夫的论调顺便捧了一波,随后目光灼灼的看着他爹等他爹表态。
果然江婉宁那个讨厌鬼的丈夫也是个品行低劣的,还不如他骅小爷敢作敢当。
韩云泽一向佛系不喜与人争执,你犟你对,不与他人论长短。
若不是今天喝了酒过于兴奋他连这游戏都不会玩。
这会儿竟也叫上了真,看着沈崇礼想听一听自己说的到底对不对。
这些东西都是祖父教给他儿子时他旁听记下的,他不认为祖父说的是错的。
沈崇礼这会儿心情颇好也没卖关子,直接肯定了韩云泽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