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就先跟二婶学着,等什么时候怀上了你再退下来养胎也不耽误。”
“那可不行?”
沈婉宁头摇的拨浪鼓一样,“好二婶您也体谅体谅我吧,您是不知道您那大侄子是有多能磨人。
这黑天白天的我累得腿都抬不起来了哪有精神头管家。
要不您跟他说说把生孩子的事延后几年?
您放心,只要腾出空来我指定好好跟您学。”
都说话糙理不糙但沈婉宁这话也太糙了,不光二太太楚芳若这俩已婚妇女听得懂连韩云霞都羞红了脸。
二太太也被沈婉宁的不要脸惊呆了。
有病吧,这是大厅能大庭广众之下说的吗?
她劝?
她怎么劝,跟韩云泽说你晚上别缠着你媳妇做那档子事儿让她白天好有精神跟我学习?
羞也羞死了好吧!
要说那种事的花活儿古代人不比现代差,但封建礼教下是能做不能说。
沈婉宁这种完全不按常理出牌的骚操作整的二太太也没招了。
你说我应该管家我也不反驳,但现在不行,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至于说什么时候行谁也说不准,也可能俩月也可能两年完全看心情。
你说是侯夫人交代的应该遵命我也承认,但抱重孙是老侯爷的心愿。
这到底该听祖父的还是该听祖母的……要不您去问问?
我都行,主打一个乖巧听话。
二太太见她油盐不进也到这事儿是不成了,随便聊了两句客客气气把人送走。
这小贱人确实难缠,哪怕明知道她是胡说八道也无可奈何。
罢了,反正她也不是真心想把管家权交出去,既然她自己不愿意接那也有借口回老太太。
只是可惜了一个好机会,再有几日东平王府太妃寿辰她还想借着管家坑这丫头一回呢。
既然她不接招只能再想别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