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这种手的不是寻仇就是利益相争,嫌疑最大的无外乎韩锦程楚芳若二太太。
红花汁子泡绣线一看就不是我们好大儿的手笔,我猜……是二弟妹吧!
有点蠢,二太太管家多年处处能使绊子不至于这么蠢。”
永宁侯有些意外,“泽儿名下已经有了锦程你生不生孩子对二房来说没多大关系。
从利益角度出发怎么看都是那小狼崽子嫌疑最大吧!
至于说像不像他的手笔……
以他的智商栽赃嫁祸很难吗?”
沈婉宁都有点同情韩锦程了,这什么破太爷爷心也太偏了,
“以我家大儿砸的智商栽赃嫁祸并不难,精心设计的计谋哪哪都透着蠢就有些难了。
若真是他干的那他的目的是什么呢?
嫁祸给楚芳若?
别闹了,可不认为二弟妹值得我家好大儿那么费心。
既然不是嫁祸于人那他这么做就是真的想让我不能生育。
可如果他的目的是不让我生育以他的智商有几十种更稳妥的方法犯不上这么迂回。
虽说我们娘俩没见过面但我多少听过他的事迹。
那孩子办事一向快准狠一击毙命,但凡他脑袋不是被驴踢了也不会用这种蠢招。
直接等我怀胎六七个月一副猛药一次重击岂不是更划算,有很大几率买一送一哦。”
靠,这丫头是个狠人。
永宁侯不由为二房点了根蜡,但愿那几个蠢货少自作聪明。
否则等自己百年之后真不够那娘俩玩的。
啊呸,什么娘俩,他也是被这丫头带偏了。
一口一个大儿砸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小狼崽子是她生的呢。
永宁侯知道瞒不过沈婉宁将手上查到的东西递了过去。
沈婉宁淡淡地扫了一遍扯了下嘴角,
“真是一点儿都不意外,侯爷的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