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听说我有个妹妹,想让我妹妹给你当妾室,我才会说出将许晚夏给你送来的话。许晚夏退了你的亲让你没面子,你便威胁我,让我必须给你送个小妾来,不在乎是许晚夏还是我妹妹!”
“分明就是你指使我去抓许晚夏,一切都是你的主意!”
看着这两人狗咬狗,许晚夏心里暗自冷笑。
继续咬吧,咬得越厉害越好,最好是咬个两败俱伤。
“那你是否对许晚夏动了手?”佟县令问道。
“我……”赵勇顿时无话可说。
“大人,还是我来说吧。”许晚夏睨了赵勇一眼,说道,“赵勇母亲是我的亲小姑,赵勇便是我表兄,他们一家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将我许给周员外当妾室,我自然要退婚。”
“退婚之后,我以为此事便了结了,谁知这两日,赵勇来了我爷奶家,也就是他的外祖家,总是在暗中盯着我,观察我。今日一早我出门打算来县城,谁知在半路遇见赵勇,与他说了两句话后,他突然将我捂晕,之后的事我便不知道了。”
“等我醒来,我发现自己身处在路边的草丛里,我觉得很奇怪,不清楚赵勇到底在打什么主意,便没有多想,直接来了县城。正好碰见县衙要审案,就来凑个热闹,没想到竟是与我有关。”
她这话的信息量有点大,外面看热闹的众人纷纷感到震惊。
这赵勇的母亲居然是这女子的亲小姑!
一个小姑居然让自己的侄女去给别人当妾!
自己女儿绝不会给人当妾,侄女就可以?
这家人的心怎么这么坏?
佟县令蹙着眉,面色严肃冷峻。
这件事怎么透着股诡异感?
赵勇既然将许晚夏弄晕了塞进轿子里,为何最终出现在周家的人却是赵清月?
难道是赵勇一家人合谋,作势抓许晚夏,却让赵清月以身入局,再来县衙状告周员外强抢民女,借此对付周员外?
可如此一来,赵家人又为何要提到许晚夏?
只需一口咬定是周员外抓了赵清月不就行了?
是怕周员外主动说出许晚夏,因而来个先发制人?
可只要提到许晚夏,赵勇受周员外指使抓了许晚夏,这都是事实。
“大人。”
听见声音,佟县令敛起思绪看向许晚夏:“你还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