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挽这一趟去得有点久,晏南雀看完了手上书籍的最后一页时,对方还没回来,她合上书,起身去了储藏室。
储藏室很大,塞满了足够过冬的东西,宁云霏准备得齐全,甚至还塞了好几箱没用的营养液在里头。
晏南雀在货架最后一排找到了她发呆的小妻子。
白挽手上拿着写春联用的红纸,目光却落在刚翻出来的箱子里。
“在找什么一直没……”
话音未落,晏南雀发现这箱子有些眼熟。
她往货架最上面的空荡处看,是那箱小玩具。
白挽掀起眼帘看她,眸光浸着水,在储藏室冷白的顶光照耀下映出了淡淡的光亮,未置一词。
晏南雀:“……”
白挽眨眼,羽睫像蝶翼般轻轻煽动。
晏南雀心口发痒。
白挽不说话的样子……好萌。
她真是见鬼了,明明什么动作表情都没有,她还是觉得好萌。
晏南雀对上她的目光,最终还是妥协了,“拿出去吧。”毕竟天天用手,次数多了手也会酸。
白挽垂眸,仍是没什么表情的样子,周身的气息却变得欣然许多。晏南雀漫无目的地想,如果白挽是漫画里的人,这会背后一定开满了五颜六色的小花。
她拿着红纸出了储藏室,白挽抱着箱子,在客厅另一侧研究。
晏南雀不会写毛笔字,但她会画画,依葫芦画瓢描几幅毛笔字出来还是可以的。
她在餐桌上铺开了红纸,找出毛笔在上头画字。
客厅里的电视开着,喧闹声远远传来,她只要一抬眼,就能望见坐在沙发边的白挽。
画完门上要贴的福字,晏南雀把红纸一一摊开晾着,用镇纸压住了,她起身去客厅,看白挽研究得怎么样。
她踏进客厅时,白挽手上拿着条挺长的红绳。
晏南雀随口问:“这是绑手的?怎么有这么多结?”
“不是。”白挽说:“用来走。”
她指尖轻挑另一条细细的红绳,上头挂着几个细小的金铃,她面不改色说:“这才是绑人用的。”
晏南雀没反应过来。
金铃在白挽指尖轻响,她似乎挺喜欢这声音,又轻轻拨了下。
‘叮铃’的声响,脆生生的。
晏南雀飘忽的思绪被这一声拽了回来,她盯着先前那条红绳,后知后觉意识到这是用来干什么的,指尖猛地一颤,没拿稳让绳子掉到了沙发上。
她耳根红透了,烧得不成样子。
怎么……怎么还有这种东西啊?
她之前没仔细看,这一箱都是些什么东西啊?!
白挽余光瞥见她红透的耳根,放下手上的金铃,掀起眼帘看她。
晏南雀目光躲闪,咬住了一点下唇。
白挽抬手,搂住她的腰,将她带到了自己身前,她坐着而晏南雀站着,她于是抵着alpha肋骨处抬头,就这么靠着她。
“不可以吗姐姐?”
晏南雀被这个称呼烫了一下,她受不了白挽叫她姐姐,完全是在撒娇呀……
白挽轻轻蹙眉,面色带了点不解,极正经的,“姐姐难道不想看吗?”
晏南雀近乎狼狈地闭上了眼。
白挽朝她呼气,上衣布料都被她吐出的气息弄得湿漉漉的,隔着衣服,那股热气若有似无喷洒在晏南雀肌肤上,激起一片如潮般的颤栗。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