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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执只觉身上的热意一阵强过一阵,饶是死死咬住下唇,也挡不住齿缝间漏出的急喘。

滚烫的温度将视野烧得破碎,他模糊地察觉宁轩樾扭头,趁其不备,咬牙一击他肘间麻筋,抽身艰难站直。

然而这药的烈性比想象中更大,他使一分力,手脚的酸软便反扑三分,更别提难以言喻的冲动折磨心神。

喜服散乱地挂在他身上,脸上不自然的潮红与劲装红裳相映衬,没来由地生出一种玉落凡尘的冷厉美感。

宁轩樾大概猜到这酒的来历,心知这种药并非常人能忍,换作旁人恐怕早已神志不清。

他捏着发麻的半条胳膊,刚走近两步,谢执闭着眼一挥手,“出去……”

他已连话音都在颤抖,短短数字被紊乱的气息冲得支离破碎。宁轩樾叹了口气,避开他脱力的格挡,沿着他劲瘦的腰线下滑,勾起腿弯将人捞进怀中,往床榻走去。

谢执大骇,被大红鸳鸯喜被晃瞎了眼,下意识反手一抽,“放手!”

饶是如此他的手劲仍不小,宁轩樾左脸火辣辣地疼,震颤的魂魄反倒被抽回躯壳,令他略微定了神。

“这个人是谢执。”他难以置信地想,“他回来了。”

谢执全然不知他的心思,竭力压抑体内汹涌的本能反应,企图故技重施。宁轩樾攥住他的手,皱眉道:“再不上床,你这是要在地上还是在我怀里解决?”

谢执难以压抑地颤抖,恨声道:“上什么床!宁璟珵你放开——”

话音未落,他被安安稳稳放到床上,柔滑的锦缎蹭过皮肤,即便如此轻柔的触碰仍激得他浑身战栗。

屋内熏香融暖,谢执的神智被药性勒作悬丝,艰难拴住升腾的冲动。艳红被褥与他眼尾绯色交相辉映,纤长如鸦羽的浓密眼睫压住眼睑下一粒细痣,看花了宁轩樾的眼。

“你……要不要我帮——”

“滚出去!”

谢执竭力往后缩,肩胛骨死死抵住雕花床板,还是半分力气都蓄不起来。

宁轩樾心知憋坏了要出事,无可奈何地深深看他一眼,起身推门而出。

院外的侍女听见动静,不约而同抬头看了眼夜空。

月才至中天。侍女瞪大双眼面面相觑,“这、这么快??!”

端王殿下一世英名岌岌可危。不过宁轩樾对此一无所知。

他魂不守舍地飘回书房,盯着角落出神。

谢执没有死。

短短几个字在心里盘旋了许久,他仿佛才咂摸出这句话的含义,心跳一声一声地逐渐加速,几乎要冲破胸腔。

心跳如鼓中,宁轩樾骤然想到什么,忙唤来亲近侍从吩咐一番,随即匆匆赶回婚房外。

听屋内悄无声息,他心跳顿时漏了一拍,也顾不得行径恶劣与否,心惊胆战地捅破窗纸。

红烛安静地燃烧,重重遮挡间,床沿垂落喜服散乱的一角,露出一截玉白的指尖。

宁轩樾心脏重重落回原位,这才意识到自己怕到了何种地步。

好似一时不慎,对方便会再次消失——虽然不知道谢执为何顶替新娘、为何视自己如仇人,但他还活着。除此以外宁轩樾无暇顾及其他。

他呼出一口颤抖的热气,悄然推门而入,坐在床前。

谢执睁开眼时,看到的便是宁轩樾失魂落魄的注视。

不知酒里下的药是什么奇物,他昨晚身心俱疲,不知何时沉沉睡去,竟一夜无梦至天明,直到现在手脚还泛酸。

谢执头昏脑胀地撑起上身,记忆如碎片般缓缓聚集,拼凑成全貌。

他眼神唰然清明,翻身一把捞起地上的金钗,再度直逼宁轩樾而去。

寒光微闪。谁料宁轩樾丝毫不避,直勾勾顺着金钗望进那双凤目,不动声色道:“齐家小姐躲进兰恩寺逃婚,这可是欺君的死罪。”

谢执僵住。

他硬生生止住冲势,冷声道:“是我劫持她冒名顶替,别牵扯不相干的人。”

嗓音沙哑得惊人。宁轩樾几不可察地蹙起眉,斟了杯炉上暖着的清茶推到他面前,见他一动不动,解释道:“不管你信不信,昨晚的酒不是我下的药。”

谢执仍旧不为所动。

宁轩樾看着他,话音轻柔下来,“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再见到你,我很高兴,庭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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