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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险些丧命’?”

宁轩樾瞬间脸色煞白。

心神震荡中,他掌心握住的手腕动了一下,漏入一缕阴冷的山风。

这一缕凉意仿佛将他残存的理智一抽而空,宁轩樾本能地抓紧谢执的手腕,尖锐地失声道:“别走!”

谢执眉心一拧,“嘶”了一声,见他神情不对,忍痛僵着小臂没动。

“我好好站在这儿能去哪……你先松开。”

宁轩樾的视线晃了一下,移到他脸上,涣散的眼神缓缓聚焦,与谢执的注视相触。

一旁的惠明见此情形,自知失言,却没料到宁轩樾反应这么大。

其实宁轩樾除了脸色煞白,表面上仍堪称平静。但惠明看着他长大,见过端王殿下还没成精时的模样,因此看得破他惯用的画皮。

此刻见他下颌隐约咬紧、目光尖利,更是吃了一惊。

“这孩子自八岁被送出宫,便是一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德行,除了半夜做噩梦,何曾见他如此失神?”

惠明打得一口好机锋,这会儿却不知从何劝解,见谢执腕骨泛白,才不得已出声道:“殿下?您轻点儿,小心谢小将军他左手……”

“惠明住持!”谢执脱口打断。

他心知惠明好意,可紧攥手腕的力度陡然松懈,心跳随之一步踏空,漏出一声快于思考的制止。

谢执定定神,不着痕迹地缩手藏入袖中,唯恐惠明再冷不丁抖搂出什么,扭头冲他挤出一个微笑。

“住持是不是还有什么劳什子经没念完来着?”

惠明愣是从这君子端方的笑容里品出了凉意。

他苦着脸呵呵干笑两声,“啊对,有个什么,楞拾子大师写的经要翻译,哈哈,我这就回去。”

谢执不动声色地松了口气。

一口气没呼到头,小臂被人托起。

宁轩樾捧着他的手,轻拂开衣袖,凝视着那条从虎口纵贯至腕间的伤疤。

“疼吗?”

他声音轻而又轻,仿佛一用力便会将疤痕撕裂。

一口没呼完的气卡在胸口,不上不下,堵得谢执心跳乱了几拍。

“早不疼了。”

他刚想收回手,下一秒顿时瞪大双眼。

“你——!”

温热干燥的触感悬在腕间,将落未落,却似千钧之重。

而宁轩樾触到的是一丝微凉。加速的脉搏透过薄薄的皮肤传至唇间,细微而真实,一下、两下,将他失序的心跳推回同频的节律。

数声心跳的功夫被扯得悬丝般漫长。谢执回过神来,猛地抽手倒退一步,还没开口又被宁轩樾堵住话头。

“是怎么伤的?两年前,是雁门一役?那又为何在兰恩寺养伤?既然都到了永平城外,为何不能来找……”

找我。

这自作多情的两个字被宁轩樾咽了回去。

端王殿下失神归失神,潜意识恨不得将惠明的话掰开揉碎了揣摩,再刨根问底出每一分过往。

“雁门一役”四字入耳,谢执起伏的心绪顿时平息,胸腔小幅度起落,叹出一缕微弱的白雾。

“打仗么,总是要受伤的。”

宁轩樾直起身平静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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