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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城略地的机巧用到一隅之内,瓮中捉个混帐王八蛋,绰绰有余。

好在天气暖和,浑身湿透也不至于受冻,还没谢执这句风凉话来得冷。

宁轩樾并不恼,闻声望见门边背光的人影,积攒多日的疲倦便消散大半,发梢还滴滴答答往下淌着水,嘴角已欣然上扬。

他边走近边撩起额前碎发,露出光洁的前额,长眉下的桃花眼亮如星斗,盈盈笑意无遮拦地落入谢执眼中。

谢执险些没绷住冷色,用力一清嗓子,看他如何分说。谁料宁轩樾不按常理出牌,修长手指托着月华抚上谢执侧脸,眷恋地呢喃:“几日不见,想死我了。”

“……”

谢小将军运筹帷幄,终究百密一疏,险些缴械投降。

他咬住两腮往后一仰,躲开对方的触碰,声音透出不易察觉的紧绷,“……没看出你有多想。”

宁轩樾不辩驳,任由他嘴硬,唯独双眼黯然了一度,以视线替代指尖,在他脸上依依地逡巡。

过了一会儿,才自言自语似的,叹:“想得要发疯了。”

谢执咬紧下唇。

端王的段位非常人能抵抗。谢执扛过了北疆的风刀雪刃,扛不住宁轩樾软语温言,热意长了触手般爬上耳根,挠得后颈阵阵酥麻。

他明智地放弃负隅顽抗,一闪身避入门内,“喀哒”便将门落了锁,背靠门板深深匀了几口气。

门外“笃笃”两下轻响,震颤从背部传至心脏。在外兴风作浪的端王凑在门边,软下声线道:“起风了,我身上湿透了,好冷。”

屋外分明一片寂静,树影安详地映在窗纱,纹丝不动。

谢执明知他在夸大其词,可他惯来吃服软这一套,这一句低哑的话滚过耳畔,竟将信将疑,心已经软了大半。

他赶紧温习一番宁轩樾是如何以身入局、连日来如何故意避开自己,再度硬起心肠,冷声道:“你嘴里能不能有句实话了。”

门外低低笑了一声,之后便归于静默。

谢执知道他没走,亦静静贴在门后。

少顷,轻微的脚步声响起,随即侧窗窗缝窸窸窣窣伸进半截刀尖,向上一挑,锁扣利索地“啪嗒”坠地。

这混蛋!

谢执唰地弹起身站直,疾步奔至窗边,刚抬手要拦,倏地撞进窗缝中那双蕴藉的桃花眼,动作顿住。

宁轩樾笑容加深,伸指探入窗缝,勾了勾谢执掌根。

“我不进来,就这样看看你,行不行?”

月色下谢执发烫的耳根无所遁形,一句轻巧的“不”堵在舌尖,愣是说不出口。

宁轩樾说到做到,通身只有手指越界,扒着谢执的腕骨不放,可眼神却如有实质,露骨地黏在谢执脸上身上,工笔画般细细描摹了几轮。

月影烛光一前一后,将谢执染上柔和的光晕。不过几日,好不容易长的几两肉又消瘦回去,眼下泛着阴影也掩饰不住的淡淡青灰,眸中却不显疲态,百般情绪都压在眼底,沉沉地打量回来。

宁轩樾心口一紧,恨不能将他搂入怀中,亲手掂一掂究竟清减几许、无眠几夜。

谢执吃不消他这长了手指般的眼神——隔着窗缝还能撩拨人的本事,端王若自谦第二,恐怕没人敢称第一了。

谢执看着他的湿发,语气终归还是软化几分。

“端王贵人事忙,没事儿就早点回去歇息吧,明天便是春狩了,还得启程去京郊猎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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