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浩男、贴身丫鬟秋葵、副将白边来到南平节度使高季兴的行宫,发现修得金雕玉砌,龙凤呈祥,规制完全是皇家标准。
陈浩男吐槽道:“二哥,这标准过头了呀!莫非是打算登极为帝?”
“你们是干什么的?”镇守宫门的两位侍卫拦住了陈浩男。
陈浩男朗声道:“荆楚八方兵马使陈浩男,特来拜见我二哥高季兴,速速通传!”
“荆楚八方兵马使?”
“二哥?”
名头很唬人,还是高季兴的兄弟,两位侍卫对望一眼,其中一位赶紧进去通传了。
……
此刻,大殿之上。
南平节度使高季兴正在与众将商量扩张楚地计划,忽闻守卫来报荆楚八方兵马使陈浩男前来求见。
南平节度使高季兴眼珠转了转,“啧”了一声,“三弟,怎么会过来?”
亲信大将倪可福道:“听闻杨行密被淮西大都督孙儒打得大败,你和他是结义兄弟,想必是来找你借兵帮忙的。”
副将秦彦晖建言道:“我们正准备扩张楚地,与南楚马殷开战,目前不宜于淮西大都督孙儒交恶,我看不如给陈浩男一个下马威,让他不敢提此事即可。”
亲信大将倪可福点头道:“主公,秦将军所言有理!”
高季兴面露难色,但也没有反对,模棱两可的说:“那你们安排吧!”
副将秦彦晖安排道:“刀斧手准备!”
“是!”
约摸一刻钟以后,陈浩男才被通知进见南平节度使高季兴,并且卸下武器,只允许一人进来。
陈浩男嘴角微微勾起,迈着轻盈步伐缓缓而来,见到两旁站着五大三粗拿着大斧的刀扶手,南平节度使高季兴一脸严肃的端坐在大堂主位,不禁心里好笑。
副将秦彦晖突然斥道:“陈浩男!见到我家主公南平节度使高季兴,为何不行礼下跪?!”
陈浩男冷笑一声,疾步走到副将秦彦晖的面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抬手就是一记响亮耳光。
啪!
陈浩男怒骂道:““操你妈的!老子是荆楚八方兵马使,和你主公是平级!”
“就算我是白衣,我做弟弟的,哪有跪哥哥的道理!”
“老子跟我二哥说话,关你屁事,九不搭八,扯虎皮拉大旗,你信不信我干死你!”
副将秦彦晖瞬间被打懵逼了,脸色铁青,一句话也不敢说。
南平节度使高季兴尴尬极了,赶紧说道:“三弟,切勿动怒,我下面的人不懂事。”
南平节度使高季兴并没有起身迎接他,陈浩男心里很不高兴,开门见山道:“二哥,咱们与大哥情同手足,如今大哥淮南战事不利,被淮西大都督孙儒逼至绝境,我是来找你相助的。”
“……”南平节度使高季兴面露难色。
亲信大将倪可福借口运:“我家主公虽是南平节度使,但无天子诏令,岂能擅自用兵,何况我们这里兵少地薄……”
“又来一个?!”陈浩男彻底火了,疾步冲向亲信大将倪可福,准备扇他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