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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述自顾自往前走了几步,却不见人跟上来,他皱着眉回过头看向谢云真。

乡野的夜风轻轻,提灯的光晕摇晃,倾泻在裴述脚下,像是有一层无形的纱将它隔开,只敢仰视觊觎,不敢沾染他衣摆半分。

“你哭过了。”他看着被暖黄的光笼罩住的谢云真,肯定道。

裴述的嗓音有些冷。他眉眼藏在阴暗中,叫人看不清他是何表情。

倒是谢云真,在朦胧的灯晕下一览无遗——失神的模样,眼角甚至还挂着清晰的泪痕。

她什么时候又哭过了?是望月亮的时候吗?谢云真自己也忘记了。

“我我没有!”她脸上一慌,嘴上飞快否认,却是条件反射般抬手去擦眼角,一副欲盖弥彰的样子。

“没有最好。”裴述神色淡淡,低沉好听的嗓音却是透骨的凉薄。

“虽说强取豪夺别有滋味,可你我之间你情我愿,别搞出强迫的样子,叫人无趣。”他嘴角牵出一抹嘲弄的笑,风轻云淡地说着残忍的话。

谢云真抹泪的手僵住,也不知道是夜风凉了些,还是他的话太直白,她听到后心底升起几分凉意,羞窘却让脸颊火辣辣地烧,两种情绪撕裂着她,又搅合在一起哽在喉间让她有难以喘气的感觉。

裴述默默看着她脸色微变,还以为会再度惹来一场眼泪,正欲不耐,不成想下一瞬谢云真莲步轻移,手持提灯几步跟过来,跳跃的灯火像是荡秋千一般在两人之间来回晃荡,轻易模糊了二人的界限。

她扬起的笑容着实美到让人动容:“大人说的是,你情我愿的事,云真要花几辈子的运气才能遇到像大人这样的人中龙凤,合该及时行乐才对。”

这话从一个胸无点墨的村妇口中说出,着实让裴述有些意外。不过想到她有个听说同样貌美的养母,既然母女都是逃难来的宁村,说不定这村妇的养母落魄前也是个小门户家懂点文墨的千金。

如此这般,倒也不奇怪了。

裴述微微眯着眼不说话,恶劣又有些遗憾地想:还以为还会看见一张泫然欲泣如霜打梨花般的娇娇模样呢。

“跟我来。”

裴述背过身往前走,仗着深沉夜色明目张胆地穿过谢家的篱笆小院,路过看门白犬雪伏的窝时微微停驻,低头瞥了眼,又回头别有用意地看了看谢云真。

也不知道是不是闻见了女主人的气味,还是嗅到了压迫的气息,平日里对陌生人雄赳赳气昂昂的雪伏竟老老实实地窝着,一声也不叫唤。

谢云真也有几分诧异,莫非连狗也知道什么人不能惹?

她心底觉得有趣,忍不住偷偷弯了弯唇角,可笑意刚达眼尾,她冷不丁心里一激灵,后知后觉自己竟对大人说了那么大胆的话,那还有心思想雪伏的异常,这她的胆大妄为就够她脑子里喝一壶了。

再加上害怕路上撞见同村人,她此刻神经紧绷,着实有些担心。

出了谢家小院,往外走几步有个岔路口,谢云真提灯看去,原来是文禄。

“大人。”文禄见了礼,又小步跑来接过谢云真手中的提灯。

“马车在这边。”文禄挺机灵,知道谢云真面皮薄,专挑了平时没什么人的小路走。

谢云真跟在他二人后面,心底觉得有些奇怪:

他们怎么看起来比她还熟悉宁村的路?

眼看走了好一会儿,快到村口的树林子时,谢云真才发觉不对。

马车?这么晚了,大人该是不是专程来带她走的吧?

这怎么行?谢云真慌了,伸手便要去捉裴述的衣角,还未等她碰到,裴述就像是后脑勺长了眼睛一般,反手抓住谢云真纤细的手腕,将人拖到眼前。

这连番的动作叫吓得谢云真呼吸紊乱,心狂跳不已,她这才惊觉裴述握着她的那只手是如何的有力和滚烫。

“别碰我。”再开口,他嗓音低沉了不少,似是在有意克制某种情绪。

来宁村前他药性就发作了,眼下正是最难受的时候,她要是乱来,他很难保证不在此将她就地正法。

“可大人这是要带我去哪里?”

裴述眯着眼反问:“当然是跟我回去,还能是哪儿?”

谢云真一听头摇得像拨浪鼓,连忙拒绝:“不行大人,我若是现在跟你走,明早我阿娘妹妹她们找不见我怎么办?”

“谢云真,该解药了。”裴述冷笑提醒,被她如此利落的拒绝激起几分不悦。

今日他一早便出城巡视,若不是他派了人跟着这村妇,收到消息知她回了村,不然直接回府定然扑个空。

他原先要文禄给她三百两,后又觉得这村妇过得不容易,又加到了五百两,给了这么多,他自然不会委屈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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