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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臾间,似有寒光乍现。

文禄见状眉头紧锁顿时如临大敌,他立马护在裴述身前,左手斜下做拔刀状,一副蓄势待发的战备姿态。

月光清幽,一室冷寂,二人掩藏在阴暗中,身形巍然不动,就连呼吸声都变得微不可闻。

裴述指尖来回捻着灯钎,目光如刀冷冽地刺向门外,心下暗忖,这般急切的手笔,不像是刘文洪的作风。

以他们探查的情报来说,那老东西可惯会沉得住气。

突然,楼下传来轻微的动静,紧接着便有脚步声踩在老旧的木梯上,动作带着几分小心翼翼。

霎时间门外的几道虚影像是一同收到信号转瞬消失。

原本剑拔弩张的气氛,被这突如其来的意外拍散,不多时,门外传来动作轻柔的敲门声,不等窗纸映出来人纤秾合度的曼妙身影,便听见一声轻唤:“大人……是歇下了吗?”

裴述眉头微动,眼底微诧:谢云真,她竟主动来了?

文禄紧绷的神经稍稍一松,他回头瞥了眼自家主子。他比不上老七他们,昏暗的视野下几乎难以看清主子的脸庞,可他每一根汗毛都能清晰地感知到主子身上喧嚣的戾气在瞬间压制下来,化成了一种更为凉薄、不可一世的睥睨。

“出去吧。”裴述将灯钎随手一搁,起身和文禄一同向门口走去。

屋门推开,谢云真华衣素面,仪态袅娜,正单手捧着一只瓷碗,错愕地看着他俩。

“大人这是——”

“进来。”裴述只瞧了眼云真柔软的发顶便挪开了眼神,优越的声线里满是缀雪的清冷之气。

谢云真难掩目光中的好奇,与文禄错身而入。

她扭过头,奇道:“大人为何不点灯?”

“只是风吹灭而已,”裴述满不在意,随口回答,“你自去屏风后等我。”

谢云真颔首称是,纤纤细步轻踏至屋内,月白色的裙裾如涟漪般漾开在脚下。

她蓦然回首,恰与裴述侧首追来的眼神撞见,走廊外昏黄的壁灯似是轻易不敢近其身,只虚虚笼罩在他身后,便无端衬出肃杀的气息,她看得心头一悸忙不迭避开,随之慢步走向桌前,弯下玉腰借着月色点燃油灯,又躲去了屏风后。

谢云真捂着怦怦直跳的心口,暗暗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平静些,她猜测大人还和文禄有话要说。

屋门口。

“大人。”文禄低低地唤了声,神色肃穆,等着裴述的号令。

裴述神情稀松平常,唯有唇角勾着的那丝几不可察的笑意泄露他此刻心中的嗜血之欲。只是出声的前一息,他深觉喉间滚烫,脑海中霎时翻涌起那村妇躺在桌案上,或被迫迎合或掩唇娇泣的模样,千靥春霞,当真是妩媚撩人。

只是画面再一转,如玉般的美人儿身上竟蒙上了一层妖艳欲滴的血意。

裴述喉头滚动,只当是那南地的情药迷乱心智,他闭了闭眼,试图赶走那些旖旎又诡异的画面,再开口时,嗓音像是从深渊冰窖里出来的,活不似真人,像炼狱修罗:

“吩咐老四动手。”

“全杀了。”

“一个不留。”

敢来试探他的深浅,那就别怪叫他们有去无回。

*

吱呀一声,客房的屋门被关上。

见裴述事毕,云真捧着瓷碗向他走去。

她微微垂首,一边拨弄碗中小勺吹散热气,一边轻语道:“听文管事说,大人晚食只吃了些酒,不曾用其他东西,云真无事可做,便向驿丞借了厨房熬了些开胃的糜粥,只不过食材简单,还请大人——”

“谢云真。”

裴述冷不丁出声,忽地伸手攥住谢云真的手腕,眉眼冷寂地盯着她未施粉黛的小脸:“你想做什么?”

皓腕被他如此制住,险些打翻谢云真手中的碗,她连忙捧好不至于洒落。

她抬起头看向他的眼,几分不解道:“担心大人只吃酒胃里会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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