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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奇小说网>你是我最疼爱的人>第十八章

其实,西点小子本来也打算过来帮忙的,可见老胡歪着屁股往马路牙子上拖了好几次都拖不上来的小车,觉得他的动作滑稽极了,就打算先用手机偷录下来,再去帮他,可老胡都喊他了,才不舍地收起手机,来帮他抬小推车,因为门口还有一道门槛,老胡就不想再搁手了,让西点小子帮他一下,直接拖进店行了。

一进店,就见胡美杉在边说电话边掉泪,就吃了一惊,以为是谁找事欺负她了,就大着嗓门问胡美杉怎么了,胡美杉捂了捂手机话筒,说正给晏老师道歉,说起过去有些感慨,老胡就劈手夺过手机就挂断了,还冲她发了一顿火,说晏老师就是个祸害,问她是不是嫌这些年为他背的黑锅还不够黑?

胡美杉也不高兴了,说什么黑锅白锅,她和晏老师之间干净得跟蒸馏水似的,至于有人认为他们之间不干净,那是他们自己内心肮脏!

老胡让她给气得,脸更黑了,说我不管是别人脏还是你们干净,我就知道舌头底下压死人的老理!

胡美杉没好气,说那得多少条舌头才能把一个大活人压死,有胆就放舌头过来,一条条的,她全给做成卤口条切盘卖给客人!

老胡本来气要命,听她这么一说,砰地就笑了,说你就不知死活吧。

胡美杉说,往后如果晏老师来吃饭,她会毫无顾忌地大大方方招待他,什么人言可畏,人言可恶还差不都。见老胡不吭声了,又说这样的事,越是躲躲闪闪,越是能引起别人的好奇心,别人一好奇,就会特留意当事人的一举一动,很多本来就没有的事,就是因为心里有了,才越看越觉得有,就跟那个著名的偷斧子的典故似的,因为怀疑是邻居偷了自己的斧子,就越看越觉得邻居是个偷斧子贼,其实呢,压根就不是,

老胡觉得也是这个理,过了几天,晏老师来拿钥匙,胡美杉热情洋溢地留他吃了饭,告诉他,等将来正式回了青岛,懒得做饭的时候,只管下来吃就行。

可没过几天,街上就流言四起了,说胡美杉当年之所以迟迟没有结婚,因为和晏老师的事名声不好了是一个原因,还有一个原因,是她心里一直装着晏老师,在等他出狱呢,这会晏老师不仅出狱了,还在外地混得有点颜色才单身一个人回青岛,怕就是回来寻旧梦的吧?流言这东西就像棉布,每经过一张嘴就是经过了一个染缸,都要被染一遍,它经过的嘴越多,就被渲染得越夸张,于是,当关于晏老师回来寻旧梦的流言经历了无数张染缸似的嘴传到何秋萍那儿的时候,早已经面目全非了,就差说陆易州去北京读博,其实是无法忍受老婆胡美杉心里住着一个晏老师这一耻辱了。

何秋萍又气又窝囊,觉得自己清白白人家的一个前程似锦的儿子,让胡美杉这个打小就作风不好的女人给辱没了……那些因为知道了陆易州患过要命大病幸亏胡美杉在身边的感激,全都让忿不平给点点滴滴地弄凉了弄冷了,陆易州再来电话,她就跟胡美杉要过手机,边说边往另一屋里去,问他晓不晓得那个和胡美杉好的晏老师回来了?

陆易州心里一咯噔,觉得母亲用词有点夸张了,就说妈,您说什么呢?

何秋萍觉得陆易州实在装傻,在她眼里,作为男人,没有比知道自己老婆有了外心假装不知道是更窝囊的了,就生气了,说土豆妈年轻那会好过的那男的回来了,土豆妈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那男的天天去她店里吃馄饨呢!

陆易州就觉得脑袋嗡地一声,但嘴里依然不肯承认,妈您这是又听谁瞎说呢?

“我还用瞎说?我都亲眼看见了!”这点,何秋萍倒没撒谎,有天晏老师从楼上下来,拐过来进了美杉小厨,就有人指着他的背影说:“喏,快看,就这个。”何秋萍只看了个背影,就想去看看这人到底长什么妖怪模样,就假装去塑钢唐老鸭那儿看小土豆,从窗户往里看了看,隔着玻璃,看到了晏老师,一边说笑一边坐下,也是仪表堂堂的男人,就是鬓角有点花白了,但看上去也就四十岁不到的样子,就把这个细节和陆易州说了。

陆易州也郁闷,却好言宽慰母亲说:“妈,您闲着没事,别收集咱家人的八卦,有意思么?您怎么也不动脑子想想,胡美杉和我岳父都是有原则要面子的人,如果那个姓宴的真和胡美杉有点什么,也犯不着往来在光天化日之下给大伙儿看吧?他们能这么来往,就说明他们心里没鬼,所以,不需要避讳任何人!您呢就别添油加醋兑颜色了!”

虽然一席话把母亲心头的怒气抚平了不少,但挂了电话后,陆易州觉得心里不舒服,自己也知道那点不舒服很可笑,毕竟胡美杉曾经告诉过他真相,毕竟母亲听到的是谣传,可在这个世界上,有多少的事情,人们都宁肯误听跌宕起伏的谣传也不愿意相信清净的真相,因为真相太不具有传奇性了,也不具有娱乐性,所以,关于男女情色的清白真相,到最后大多都输给了谣传,因为谣传理由活色生香的男女肉体,他们像墙上的画饼一样,娱乐着人们平淡无奇的人生。

3

陆易州相信胡美杉说的是事实,但他无法让整条丹东路上的街坊邻居甚至是母亲相信那个事实,他们都站在谣传的那边,看着他,看他年轻有为的青年才俊娶回去了一个因声名不佳而连学也没得上而剩在家里的姑娘。那种感觉就像被人打着爱情的名义赠送了一个过期却没变味的面包。

而且,现在,那个在谣传中让面包面腐败变质的细菌又回来了,他,作为这个面包的拥有者,还悲剧地不在身边。

他认真地觉得晏老师是胡美杉生命中的细菌。这滋味让他太不舒服了。

所以,第二天中午,小邵说不想回家午休,问可不可以去他宿舍聊会天时,他说可以。现在宿舍就剩他自己了,开学一个月,林汉就很少回宿舍了,因为他女朋友放弃工作到北京陪读了,在学校附近租好房子后,林汉就不回宿舍睡觉了,只是放了一些学习资料什么的,偶尔的回来取,也要提前跟陆易州打声招呼,弄得陆易州很别扭,觉得林汉这样,好像是摆明了告诉他: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放心好了,我会充分尊重你的隐私。林汉搬出去住的事,陆易州没跟任何人说,倒是有一次在学校门口,小邵和林汉遇上了,打招呼时才晓得他搬出去了,然后就问陆易州午休的时候是不是可以去他宿舍坐坐,因为懒得出校门,虽然租的房子离学校不远,可校园太大了,走出去,再到家,也差不多两公里的路程,陆易州总是不动声色地搪塞说宿舍不是他自己的,不方便。小邵就拿直扑扑的眼神看着他,看得他心尖上直冒虚汗,还好,小邵看着看着,就一转身走了,也没揭穿他,直到一周前,小邵又说要去他宿舍坐,他还那么说,小邵说:“陆易州我就那么招你讨厌吗?”

陆易州说:“话怎么能这么说呢?”

小邵气哼哼地跟他一字一顿:“我!知!道!林——汉!早就不在宿舍住了!”

陆易州就觉得她自我感觉太良好了,也逼人太甚了,就冷冷说:“所以,我才不能让你到宿舍去。”说完,转身走掉了,铿锵得很,是的,确实的,他很生气,觉得自己的好性情,被小邵老师仗着性别仗着家世的优越给欺辱了!

小邵也不依不饶地追了两步,指着他的后背说:“陆易州,算你狠!”

陆易州就笑了,那种精神上获取了绝对胜利的笑,然后,他和小邵一周没说话,路上遇见了,他面容温和,不卑不亢,而小邵则一副视他为空气的昂扬怒气状。陆易州觉得,这样也好,免得纠缠不清,可心里,还是有淡淡地失落感。直到这天中午,在食堂吃完饭,他正打算回宿舍眯一会儿,刚出食堂门口,就见小邵站在一边目光凛凛地看着他,说:“陆易州你没有良心!”把他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停下了脚步,说:“小邵老师。”小邵一下子就哭了,说:”陆易州你恃爱行凶!“见陆易州一时说不上话,就哭着说:“你明知道不管你怎么欺负我冷落我我都爱你,你就是恃爱行凶!”

陆易州就像个一直躲着子弹跑的家伙,突然的,被子弹追上了,射了个正着,就呆住了,恃爱行凶,多好的词啊,这样的话胡美杉一辈子也说不出来。

小邵不管不顾,上来拉着他的手就走,铿锵的,就像牵着仅属于她自己的俘虏,往他的宿舍去,到了门口,瞪着陆易州。

陆易州就觉得自己像被操了线的木偶,掏出钥匙,开门,被小邵一把拖进去,门又砰地被关上了,然后小邵翘起脚,勾着他的脖子,吻他,她的口舌,像长着眼睛长着手的一朵柔韧小花,撬开了他的嘴唇,准确地捉到了他的舌尖,然后轻柔地,容裹了它,轻柔地吮吸,轻柔地在他的口腔里打着圈,陆易州整个的人就像傻掉了一样,他伸出手,明明是想推开小邵的,可怎么就把她紧紧地攥在怀里了呢?他明明是想阻止她的,可他的手怎么会伸到她羊绒衫里去了呢?他的腰带不知什么时候开了,裤子也褪了下去……事后,他拼命想,自己是怎么压到小邵身上去的?怎么也想不起来,就记得**的小邵像一条漂亮的鱼,微微地张着性感的小嘴巴,大口地喘息,不停的胡言乱语撩拨着他的性欲,他只觉得整个世界都消失了,就剩了他和小邵,此刻,他愿意一直一直的将来都是这样,和小邵,到终老,死在一起也好,所以当小邵气喘吁吁地问他爱不爱她时,他连片刻都不曾犹豫地说爱,爱。

小邵就哭了,哭着说:“我就知道你爱我。”

陆易州喃喃着说:“爱,爱,爱……”其实,此刻,他所说的爱,就像女人在抵达幸福的彼岸时呻吟自己不行了要死了等等的痴话,除了表达生理情境,没有任何实际性意义。可是对于小邵,陆易州的这些爱字是有意义的,沉浸在爱情里的女人,是多情的,会把这个世界的一草一木一风吹一草动都看成是爱的承诺和礼赞,何况陆易州那么亢奋投入地在和她做着爱说的爱字?说到底,25岁的小邵还是太年轻了,年轻得还没有人来得及告诉她,男人在**的话,是这个世界上最不值得记忆也最不值得相信的语言之一。

后来,小邵去卫生间洗了个澡,一点也不避讳地光溜溜着身子,就出来了,好像他们已经是多年的老夫妻,对彼此的身体,早已经没了任何隐秘,可是,**过后的陆易州一下子慌了神,他意识到自己闯祸了,而且是覆水难收的祸,僵僵地坐在床沿上,一动也不敢动,对小邵水淋淋白鱼一样的身体,看都不敢看,好像,那不是刚刚在在他身下幸福得气喘吁吁的身体,而是一个发射着有害光线的物体,只要看一眼,就会灼伤眼球。

小邵歪着头,边擦头发边面对面跨到他大腿上坐了,大方方地说:“你这里怎么连个吹风机都没有?”

陆易州歪着头,就像个被命令了非礼勿视,视了就要挖眼球的小孩子,他干干地笑了两声说:“我们男人头发短,洗完一擦,五分钟之内就干了。”

小邵皱着鼻子,没说话,坏坏地看了陆易州一会,说:“你干嘛啊?落枕了啊?”

陆易州说:“你穿上衣服,我不大习惯。”他只穿着内衣,能明确的感觉到小邵柔软的下体,紧紧地贴在他的腿上,让他动也不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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