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唇角带着笑意:“难怪那么多人喜欢在成亲前,借着什么游园花卉的名义,寻一僻静之处搞什么暗通款曲这一套,我原本还以为是些拎不清的姑娘故意引诱攀附,亦或者迷了心的郎君故意诓着姑娘做坏事,想来竟是我不知其中妙处,人家分明是寻这痛快来的。”
贺雾沉眸子暗了暗,眼见着慎晚要笑出了声,他直接低头将唇贴了上去。
慎晚到底是体会到了之前贺雾沉有话却被堵着不能说的感觉,可似乎男子天生对唇齿相接这种事情有着超越女子的本能,辗转间,慎晚竟被带动着心跳加快,就在要回应之时,贺雾沉却撤离开来。
慎晚头有些晕乎乎的,也不知是他的唇夺了自己的阳气,还是方才的事情本就在消耗她的气力,慎晚觉得,若非有贺雾沉的手在腰间搀扶着,自己都要站不住了。
被贺雾沉费了半天力气压下去的火气又卷土重来,她眸色暗了暗,但贺雾沉眼底却闪过一丝笑意,故意装着正经道:“公主若是喜欢如此,公主府内也有此等地方,何必要在宫中?这可不是什么僻静处,说是刺激也是危险,若是当真闯进来什么人,瞧了身子可不好。”
说话间,他伸手从慎晚腰间的衣襟里面探了进去,拇指轻轻揉着慎晚腰上的小痣:“若是此处被人瞧见,如何是好?”
贺雾沉似极爱这处,不止是行事的时候喜欢摁着揉着,就连当初她逼着他画避火图时,他也将这颗小痣画了上去。
慎晚毫不在意道:“若是瞧见了我身子的人是女子亦或者太监,那瞧见了便瞧见了,可若是守卫之类的男子——”
她故意顿了顿,眼底的笑意更浓:“那我定会对他负责,将其纳入府中来,同驸马作伴儿。”
贺雾沉:……
“不许。”
他面色沉了沉,竟是第一次说出了驸马不该说的话,他双眸依旧勾人的深邃,在这假山之中,好似话本子里面勾人摄魄的妖精。
慎晚瞧着他,心中十分满意他这副模样,她竟有些不合时宜地想起了贺相,若是他知道自己养出来清风霁月的儿子,竟做同她在假山后面这种事情,该作何感想?
想着想着,她也好奇,磐阳向来最喜欢贺雾沉的君子之风,若是此事叫磐阳知晓了,磐阳是会因为心底的人崩塌而失望,还是……会羡慕嫉妒,想要成为她?
总之这谪仙般的人,终究是被她拉扯了下来,同她一起在此处荒唐。
想到此处,慎晚觉得被贺雾沉带起来的火竟是有愈演愈烈的架势,既然已经有过一次,再来一次由如何?
“驸马,你这副样子,可真是让人忍不住多多疼惜……”
慎晚作势要继续而上,可贺雾沉却不在接她的招式,他将自己身上理了理,又用一只手将慎晚的两个手腕钳制在一起后高高举过头顶。
彼时他身量纤长的优势便展露了出来,慎晚手上一抬,下裳的空便格外明显,一阵风吹过,慎晚难得有些羞窘,她抬腿就要踹他,岂料被贺雾沉用膝盖顶了起来,他则趁机用剩下那只手将慎晚的衣着穿戴好。
穿过下裳时,他修长的指尖有意无意地掠过,好似折柳轻拨水面撩起阵阵涟漪。
果不其然,慎晚的火又大了。
偏生贺雾沉将她钳制住,好似撩人的不是他,只听他十分正经:“公主既说方才过瘾了一次,总不至于这瘾又来了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