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机会全家人一起坐下来吃顿饭吧。”叶璧君垂头浅笑,“娘这些天都在挑我的理,璧君人微言轻,就怕张罗不起来。”
吴双会意,“我会找老爷提的。”
坐了一会,吴双起身告辞。
青禾等人舍不得红蔷,拉着她的手恋恋不舍。
叶璧君笑骂道:“大家都在一个园子里,整日低头不见抬头见,你们别搞得跟生离死别似的。”
接着又嘱咐红蔷每月仍回她这领月例。
送走吴双后,叶璧君笑着问绿蜡,“这回就剩你一个人在外间住,你怕不怕?”
紫萱亲热的攀住绿蜡的手臂,“你若不敢住,我可以陪你的。”
绿蜡抽回胳膊,干笑道:“我才不怕哩,你少找借口偷懒。”
紫萱气的跺脚,“不识好歹的臭丫头,今晚就有小鬼去找你。”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白天时绿蜡还不觉得怎样,等入了夜,外面开始起风,树枝疯狂舞动着,在窗上投下无数凌乱的影子。
绿蜡缩在床内,双臂抱住膝盖,不敢向外看。
这时就听一声巨响,门没拴好,被风吹开了。
绿蜡哆哆嗦嗦下地关门,还没走到门口,就见外面有道影子飞快闪过。
她捂着眼睛尖叫起来。
然而天降骤雨,雨声把她的声音掩盖住。
正惊慌之际,一只手搂住绿蜡的腰,她吓得浑身僵硬,连喊的胆量都没有了。
“别怕,是我。”耳畔传来男子的声音。
绿蜡又惊又喜,回身抱住沈叔杰,“三爷,大下雨天的,您过来做什么?”
沈叔杰笑道:“就因为是下雨天,才不会有人过来啊。”
他的手在绿蜡的腰间摸索着,“小蹄子,这几天想没想三爷啊?”
此处距离叶璧君屋里很近,唯恐被旁人听去动静,绿蜡恳求道:“三爷,你小声些。”
“我没听错吧,这是从绿蜡嘴里说出来的话吗?你当初主动钻我被窝时,不是挺大胆的吗?”沈叔杰的手包裹住一处柔软,呼吸变得粗重起来。
绿蜡低低呻吟一声,享受的闭上眼睛,这时恰巧雷声响起,她吓一激灵。
“这么敏感……待会要小声些的人,应该是你吧……”沈叔杰贴着绿蜡的耳朵,越说越不堪。
绿蜡守住最后一丝清明,她咬着嘴唇问:“三爷,您什么时候朝大奶奶要我?”
沈叔杰急不可耐,“这个日后再说。”
绿蜡按住沈叔杰乱动的手,愤然说道:“三爷,东西我都偷得差不多了,现在只剩下明面上的,青禾精的很,我若再拿,她就起疑心了。”
沈叔杰皱眉骂道:“又没拿她的东西,她整天盯个什么劲!”
三下五除二褪去绿蜡的衣裳,沈叔杰把绿蜡拥入怀里,“你放心,我已经跟娘说了咱俩的事,她答应替我安排。”
说话间,他把绿蜡推倒在**,“绿蜡,你上次带出来的象牙扇,我出去问过了,足足值四百两,你再帮我一次,随便拿些什么都好,你们东院……土坷垃都是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