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他还是那个瑞士学院里永远平静沉默的少年,彼时年少,他们都还是那样单纯……
可如今相对,彼此的眼中却都是戒备与伪装,虚伪和猜忌。
他忽然捏住白慕薇的下巴,深深看她:“我如果说我不信,你一定很失望。”
“我不失望,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比得上,你利用我,让我来得失望。”对于这一点白慕薇可以毫不避讳的说出来。
这才是她。
“慕薇,泽磊有没有说过,你很有吸引力,让男人对你想入非非?”祝安平的话里带着浓浓的挑逗。
他的目光也变得轻浮。
白慕薇有些慌,别开眼睛:“安平,你想说……”
白慕薇还没有说完,祝安平已经将她拦腰抱起,放到宽大柔软的沙发上,双手撑住沙发靠背,慢悠悠说:“慕薇,说实在的,我实在不敢信你,尽管你说的可能性完全存在。”
白慕薇知道,事到如今,他们之间的信任和依赖,已经脆弱得不堪一击。
“你要怎样?”
白慕薇看着他愈发狂肆的眼神,问出了一句最无力的话,其实她已经猜到了。
果然,祝安平的唇挟狂野的欲望重重覆下来,那种男性的气息,不容拒绝的强悍。
这个向来温雅的男人,忽然变成了一头发狂的野兽一样,右手撕开白慕薇白色的小西服,吻她柔软的耳垂,在她的耳边急促呼吸:“不管这件事是你,还是庄韵,我都不能白白担了这个虚名……”
说着,凉丝丝的吻便自白慕薇脖颈一路而下,锁骨之上,祝安平用力啃噬,白慕薇疼得轻声呻吟:“啊……”
祝安平看着她雪白肌肤上留下红紫的吻痕,一点点血迹渗出来,他再用力吸吮干净,他一把推倒白慕薇在沙发上。
白慕薇望着这个眼里只有欲望的男人,他“嗤”的一声粗暴的撕开白慕薇的内衣,如果是从前,白慕薇一定奋力反抗,可是如今,如果反抗,她说的谎话,无论是不是谎话,都将对祝安平没有一丝的束缚,那样,一切都白费了。
如果,出卖自己,可以换取他哪怕多一点的信任,可以争取哪怕多一点的时间,
那么,就只有这样了。
既然,她已经是别人眼中的狐狸精,又何必在乎,成为一个贱女人?
祝安平肆无忌惮的吻遍她的全身,柔暖的光线忽然变得模糊而恐怖。
白慕薇一声不吭,任由他予取予求,身体的强烈反应,令她觉得自己可耻,他对她强行掠夺,虐行与暴力,猛烈的撞击着白慕薇的身体和心,她感觉自己已经毁灭了。
在他强力的冲击之下,整个人好像一叶无力的扁舟,飘在海风剧烈的大海上。
暗夜来临,狂风暴雨,侵袭不止。
她的身体好像已经四分五裂,她疼得浑身发抖,这样的感觉,这样的夜,这样的索取,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竟然是在这样的的夜里,完全失去。
夜幕沉沉,浓郁的深黑,遮掩着这座城市的丑陋与不堪。
男人和女人,天生便是有差别的,今夜,即使她想要反抗,恐怕也不行吧?
祝安平已经压抑了太多年,这种宣泄,从他适才的狂野中便可以体会,没有怜香惜玉,没有挑逗与温馨,一切直截了当,**,攻城略地,只想要以最快的速度,最快感的方法,得到她、占有她、摧毁她!
摧毁她的骄傲与之后漫长的人生……
不知过了多久,她昏昏沉沉的睡去,已经没有一点体力和心力去想些什么。
头疼欲裂,梦里都是牛鬼蛇神。
直到一道阳光强烈的刺进梦里,她才猛然惊醒,坐起身来,身上的酸痛感令她不适,她看见祝安平拉开了窗帘,浓黑的夜已褪去,而她已经躺在柔软舒适的**,她不想再多看祝安平一眼,尽管,阳光之下的那个背影,还是曾经温雅的男子,可昨夜过后,一切的曾经便彻底断了吧?
她下床,双腿软绵绵的,她走到昨夜一夜疯狂的沙发边,想要穿衣服,却看到白色的沙发上鲜红的、血的证明。
那是她的骄傲、她的忠贞。
她心底苦笑,男人和女人天生的差别,失去更多的往往还是女人……
她强压下心里的苦涩,若无其事的穿好衣服,衣服有些微褶皱,还好看上去不算有太多的痕迹。
她到卫生间简单梳洗,包里有简单的几样化妆品,她粗略的化了淡妆,一句话没说,就想要出门去,祝安平却叫住了她:“慕薇,你是我的了。”
白慕薇冷笑:“这没什么大不了,我对于第一次是谁的,一点也不在意,你得到了,我也不是你的。”
一点也不在意?心却为何疼得发抖,眼泪为何不经意的落下来?
她逃走一般打开门,迅速的向着办公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