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渊瞳仁一缩,在他欲要出手时,姜桐已经扶着一旁的输液架站稳。
迟渊冷冷一笑:“这还演上了?”
“我没有。”姜桐紧咬着下唇,她看向迟渊的眉眼中,带有几分倔强。
迟渊鼻息一哼,才不把姜桐给放在眼里:“你不演点可怜虫的戏码,我怎么放过你呢?姜桐,你现在就是死在我面前,也难消我心头之恨!”
他咬牙切齿的样子,恨不得将她给千刀万剐。
她曾经,见过迟渊最温柔的样子,这一刻,她好似被万箭穿心。
但为了早早,她必须要装出一副没事人的样子:“迟总你不是说要我做你三个月的床般吗?你是怎么安排的?”
她暗暗地掐住掌心,以掌心的疼痛来提醒自己。
“你这是在提醒我,还是在教我做事?”迟渊紧咬着后牙槽,同时,他捏住姜桐的下巴。
姜桐就在他的力度下,被迫抬头和他对望。
迟渊此刻很冷漠,眼神一如刚刚没有任何的变化。
她哑声道:“我不敢教你做事,我需要知道迟总你的计划。如果你想我进监狱来尝一下你当年的苦,我可以,但是你要先把钱给到我,而且。。。。。。还得加钱。”
她一字一句的说出口。
说完,她很想别过头去。
可迟渊压根就不让。
她感觉到迟渊一点一点收力,在这一刻,姜桐觉得下巴快要被他给捏碎。
迟渊狠狠地甩开她:“你有什么资格跟我提这些?还给你钱,姜桐,你可别忘了,你是我的仇人!”
他突然一下的甩开,姜桐始料未及,她踉跄的摔在地上,头,重重地砸向了一旁的置物柜。
姜桐顾不上头上和心里的痛,急忙跟迟渊开口:“迟总,我现在无路可走了。你给我一个挣钱的机会,别说是做你的床般了,你就是让我给你当牛做马都可以!”
她跪在地上,仰着头。
她以前啊,一直觉得迟渊很高,白衬衣,黑西裤穿出了她心中的白马王子形象,尤其是他穿着黑色西装的时候。
那会儿她就幻想过,她和他结婚那天,他就这样穿,她穿着洁白的婚纱,和他一步一步走过红地毯。
但是现在,黄粱一梦。
“是吗?”
迟渊冷冷地一句笑,直接拽回她的思绪。
姜桐毫不犹豫的点头,“是。”
彼时两人视线交缠,姜桐注意到迟渊的冷漠阴沉。
而迟渊却注意到姜桐眼底那抹氤氲:“姜小姐,要不我送你进一下娱乐圈,你现在的形象,真是太适合小白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