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耳熟得很。
白桑似乎在很多地方都听说过。
很多女性似乎都遭遇过这种嘲讽。
“他们怎么不骚扰别人，肯定是你在外面不自爱招人眼。”
“他们怎么不强暴别人，穿那么少，不就是为了勾引男人？”
“他们怎么不欺负别人，一个巴掌拍不响，你自己反省一下。”
现在，他们把这种话安放在了一个失去了女儿的母亲身上。
白桑很想做点什么，但是面前的一切都是幻象。
她无能为力。
她只能默默记下那位母亲的脸。
车厢内的暴乱开始了。
可能是受了小女孩的影响，大家都变得躁动不安，稍微有一点风吹草动就会互相攻击。
红色灯笼依旧在亮。
奇怪的是，红光在白桑等人周围形成了一个小小的红圈。
所有的诡异在靠近红圈的时候，都会一脸惊恐地退后。
最终，车厢内的人都在相互厮杀中变成诡异。
这一夜，白桑他们反倒过得很安稳。
但是每个人都没有休息好。
“睡吧，后面还有恶战。”
“我们必须要休息好。”
白桑低声说道。
均匀的呼吸声很快响起。
再睁眼的时候，第一缕朝阳映照在了车窗上。
“吃饭，准备出发。”
早饭过后，他们刚要进入9号车厢，就见列车员走了过来。
她嘴巴鲜红，就像吃了好几个小孩一样。
“下一节车厢就不是我负责了，祝你们好运。”
白桑递上冥币。
“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地方吗？”
列车员笑容更加灿烂，嘴唇也更加鲜红。
“当然，”她将冥币收回口袋，凑近白桑，“前面的列车员，很好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