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潇洒的只用单手就在几招里将他逼回原态,扇柄转了一圈仍抵住了他放信的地方;俊朗的美容上笑意未断,但眼睛的阴狠让人胆寒,再次冷冷的吐出二个字“拿来!”
信使摸了一下胸口,握紧“这是本教很重要的事情,怎能随便给你!”
他薄唇紧抿,出手如电;将信使击的向后仰倒,却他用脚勾住,趁机将那份墨迹都未干的信拿到了手里。
九听到外屋动静,莲步微动。
“圣女!”信使见她出来,立刻求救;他实在不是眼前这白衣邪魅贵公子的对手。
九从未想过他会出现,眸一缩。
“她还不是明教的圣女!”他手里扬着她的信,运功一抖;信成了满地的碎片。
“你这又是为何。”她压制住内心的翻滚,冷着脸“这样的信我能写上千封万封!”
“滚!”他朝那个不顺眼的波斯人轻吐,目露凶光。
信使连滚带爬的窜出了屋。
她转身回内屋里,端坐在桌边“公子前来,不知所谓。”
他用扇子挡开纱帘,只见烛光下的她白衣白裙清丽绝伦;似笑非笑的走来“九儿,你性子也闹够了吧!该回了!”
“你以为我只是闹性子?!”她就是在他面前无法沉住气,赫然起身;他怎么可以这么轻描淡写,努力的克制下自己的情感,冷着脸“公子,夜深了;你请回吧,我要歇息了。”
他继续,笑着斜眸“我这几日也奔波的累了,是想早些歇了。”说话,就往她床榻上一躺。
九见他调戏模样,咬紧牙根;不与他纠缠,转身“那就将此处让与公子,九自再找一处……”黑扇一展,他伸手拦住了她。
“欧阳克,你究竟想怎么样?”她终于爆发,回身怒问;未想他竟然靠的这般近,几乎要贴住自己的脸了。
“是你想如何?”他眉头紧蹙,笑意全无,怒容满面;一下子握住了她的手腕,提起“你要去波斯做那个该死的圣女?!九儿,是谁说一步都不会离开我的?又是谁在我耳边说着‘非如此不可’的;你现在想反悔了?”
她的咽喉为何那么苦。
“我是假的非如此不可,你自可去找真的。”她知道泪不争气的出现了,但噙住;不许落!这是她最后的一点尊严,不能落下颊。
他看着她泪满眼眶,却始终不让它落下的模样;伸出手指,贴着她的轮廓,再靠近一些“九儿,我说过你是假的吗?”
“难道我不是假的吗?”她反问他,勇敢,没有回避那双近在眼前的俊眸“说我反悔?不如说你从未改变!”
“你怎知?”他轻声问,声音带碎。
“就凭你给我最后的那句话!”她的泪滑过在他眼前。
“气话,你怎能当真。”他的心因为那行泪紧缩。
“是真话吧。”她可不认为那是气话。
“九儿……”他想伸手拂去她颊上的泪痕,却被她扭头闪开;随即身也动,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