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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月的心略安下来。

这伤药,是当初他与一位江湖医仙打赌赢来的,若是那老头儿没吹牛皮,司慎言的命该是保住了。

可这之后呢……他又当如何?

“你还在吗,”纪满月心中暗道,“系统?”

万籁俱寂的山门前,只有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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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慎言很久没受过这样重的伤了,待到他清醒过来,已经是两日之后的事了。

他稍微一动,照顾他起居的小厮就快步到他近前,喜道:“尊主,您可算醒了!”见他挣扎着要坐起来,轻轻按在他肩头,“您的伤太重了,要不是……要不是……公子送您回来,只怕……您怎么伤成这样呀?”

他一边高兴的念念叨叨,一边打了个手势,叫门口的侍从去叫大夫来。

尊主重伤初醒,顷刻间,没出外差的几位堂主,连同大夫,便聚了满屋。

司慎言半倚在床榻上,双目无神的扫视一遍众人,并没发现他期待的身影。

若是从前,他一睁眼,便会看到他。

“他……满月呢?”刚说一句话,他便咳嗽起来,扯动胸前的伤口,不自觉的蹙起眉头。

大夫莫肃然连忙上前照顾。

这位莫大夫,在江湖上有个莫阎王的称号,吓人得很,可实际他是个看上去很随和的小老头,长得有几分像寿星老,半点阎王模样都没有。

也不知当初是何人,又因为什么事,得了这么个吓人的称号。

身为大夫,莫肃然精通望闻问切。

而这“望”字,望得也不能只是伤者的面色状态。

正如前日白天,莫大夫“望”见,尊主是被纪满月扛上山的。

没错,就是扛的,扛麻袋一样。

且不论纪满月为何时隔数月,死而复生,单看尊主的伤口,便知是出自满月的佩剑贯月。

可转念,他若是死里逃生,想杀尊主报仇,又何必救他回来呢……

莫大夫在点沧阁这么些年,更是没见过司慎言一睁眼就急急火火的寻谁。

相反,若是从前,纪满月必会衣不解带的照顾他,而今……到反过来了,公子自从上山,就再没过问过尊主的伤情。

望完了,莫大夫又听闻尊主称公子“满月”,这称呼真是破天荒了,从没有过。

二人的关系从前虽然静默,可其实内里已经剪不断、理还乱了,如今,只怕更甚。

“尊主少提气说话,公子身上旧疾新伤的,好好的在自己房间休息呢,已经派人去请了,片刻便会来了。”

莫大夫话刚说完,旁边一个中年汉子道:“尊主身上的伤,是何兵刃造成的?下杀手的,是不是那些自持正道的狗杂碎们?”

这人是点沧阁的三堂主,他为人爽利,但大多时候,爽利过了头,就变成了莽。

莫大夫看了看他,没说话,眼睛瞟向司慎言,想着倒要看尊主如何说。

司慎言此时说话全是气音,向三堂主有气无力的道:“是……本座不小心,练剑伤到的。”

三堂主的表情瞬间扭曲得像吃了苍蝇——天下有几个人能把你伤成这样,你跟夜叉练的剑么?

无奈尊主这么说了,他也不好反驳,尴尬的“哦”了两声,求证真相似的看向莫大夫。

莫肃然装没看见,转向司慎言道:“尊主的伤离心脏偏了两寸,但也伤了关键,还是要静养……”

话没说完,一阵脚步声急切,报事的门人气喘吁吁的在门口:“尊……尊主……国尉杜泽成大人带兵堵在山门前,说您与公子,上演诈死脱生的戏码,欺瞒朝廷。”说着,他缓了一口气,“公子,已经独自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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