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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的确叫错了名字。

于是,黑发少女脸上刚刚被夏油杰逗出来的那一点笑顿时散开了。

看来她的确不是喜欢和人开玩笑的脾气。

至少不喜欢和还不怎么认识的五条悟开玩笑。

但她也并没露出什么不悦的表情,只是歪了歪头,借用抿嘴唇的动作松了上扬的嘴角,那暖棕色的眼眸第一次认真地从夏油杰的脸上挪向他,明明只是视线的转移,但刚刚看夏油杰还温柔到要滴水的含笑的眼睛看向他时就一点情绪也不见了,可她也没有冷脸,只是在这一刻,面对他,看向他,她只在做很简单的,‘看’这一个动作。

黑发少女的眸色此刻是很暖的棕色,笑起来看人的时候像粘稠的蜜糖,即便不笑也总让人感觉温和,但是,在被她看的这一刻,五条悟突然意识到她的眸色大约是假的,并很笃定她原本的瞳色该是冷色才对。

因为,在她笑意还在但并不在笑的此刻,那双暖棕色的眼睛突然显得无比地,突兀。

而这一点细微的,几乎完全没法被人察觉,总之没被夏油杰发现的很有趣的变化,让五条悟一瞬间都有点没反应过来,而在他推下一点墨镜,眯起六眼想更仔细看黑发少女脸上表情的前后区别时,她已经很轻的挑了一下眉尾,用虚假的柔和将刚刚脸上什么都没有的表情遮掩掉了。

在此刻,她也并没有微笑,但她有一张看上去很柔和漂亮的脸,所以不做表情看上去脾气也很好,她就这样,很熟练地,把那一点一时半会儿谁也说不出到底是什么心情的表情藏在了她好看的脸里。

她没说自己到底是怎样的性格,也不说自己到底讨厌不讨厌他,只用很轻,听上去与之前没差却又的确有差却说不出哪里有差别的的声调说了句不太重要的话:

“抱歉,空条(Kujo)君,我叫穗波(ほなみ-honami)。”

即便五条悟不能用任何的句子形容出她表情和语调的改变,但此刻他也能很清楚地知道这是她对他叫错她名字的反击。

他动作幅度很大地挑了一下眉,为她莫名其妙的,看上去和她那张脸完全不符的小肚鸡肠咂舌,不明白为什么有那样一张脸的人怎么会因为只是叫错名字而不高兴,自觉有点看错人的六眼不满起来,忍不住质问了:“哈?你明明记得我叫五条的吧?”

“抱歉,因为只听过一遍,所以是真的没有记住,很惭愧。”

一举考入偏差值接近80的学芸附高的少女眨眨眼,像是真的因为‘没记住他的名字’而很抱歉地望向他,不过尽管她表情做得十成十的真实,但显然五条悟并不相信。

但穗波凉子也并不在乎他相不相信,她只是冲他礼貌地微笑一下,转而看向了身侧一直微笑着望着他们的黑发少年。

夏油杰其实并不是有点矛盾就会出口的性格,大约估计要等吵起来才会介入,也很清楚初见的友谊的确要靠小冲突来升温,所以并没有参与他们两的小小争执。

但穗波凉子才不会在这件事上纠结太久,更不会为这点小事真生气,于是,她没再去看好像有点炸毛,似乎还想和她辩论的五条悟,只是重新将柔和的视线投向夏油杰,沉默了一会儿,微笑着问出了她一直想知道的,在她看来也算很重要的问题:

“对了,夏油君,虽然之前横山女士和我大致说了一下任务情况,但,我并不知道该怎么使用「春日笼」,也不知道具体我要怎么做。”

她说着,望向了一直在五条悟手中的「春日笼」。

「春日笼」,顾名思义,它本身是用来装烛火的石灯笼,与常见的立式供灯不同,它并没有支撑柱,只有可装烛台的上半截,看上去也不重,是能够被捧在双手之上的大小,整体形状是四柱雕刻着紫藤花的亭子,大约是应和武翁槌命乘鹿而来的传说,立在亭子正中央是鹿形状的烛台,稍微凑近点看,可以看见鹿的皮毛肌理和紫藤花上很精致的花纹。

虽然说是特级咒具,但此刻,除去很明显的,将它拦腰截断又被修复的那道裂痕以外,它看上去与春日大社里的其他石灯笼的区别并不是很大,也并没有什么神异之处,只是上面的花纹让它看上去昂贵而已。

而正在穗波凉子打量他手里的「春日笼」的时候,五条悟已经回答了她的问题:“你什么都不用做,跟着我们进去就行了。”

“是的,至于领域——”夏油杰说着,伸手从五条悟手中拿过咒具,递给了她,“按照资料上说的,应该只需要穗波同学你碰到它,把住它,然后在需要的时候念「光明之春」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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