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没让你失望吧？”
听到姜姒的话，秦小婉这才注意去看无常的脸。
无常的脸上戴着面具，看不清五官长相，只能看到脆弱受伤的眼睛和被烧毁的大半张脸。
那半张脸的妆容实在是太惟妙惟肖，秦小婉心有余悸：“阿姒，那是画的，不是真的烧伤吧？”
姜姒笑她：“怎么，心疼了，不嫌人家丑了。”
“哪里丑了，我们家寒冰大大很帅的好不好，我就是心疼他，带那么浓的妆上班。”
姜姒像是看神经病般看秦小婉：“幸好叶迟不在，他要是知道你花着他的钱追星，估计得郁闷上一阵。”
秦小婉嘿嘿一笑：“放心吧，他这辈子都不会知道我追星的事。”
话落，她的视线与台上无常交错，四目相对，一股莫名的冷意直抵心脏。
下一秒，又莫名消失。
秦小婉也就没放在心上，继续和台下的粉丝，一起疯狂给寒冰打call。
其他ser早就成了背景板。
活动结束，已经是十点多了。
江野和梅旭朋友去停车场开车，姜姒和秦小婉便在门口听梅旭和朋友聊天。
“这个游戏是哪家大公司开发的？怎么以前没有听说过？”
“我刚才查了一下，是一家完全没有名气的公司，叫什么亦似。”
“看刚才的架势不像是什么没有名气的公司，会不会是背后有大老板支持？”
“可如果是大老板支持的话，应该早就是铺天盖地的宣传了。”
“……”
梅旭几乎不怎么说话，接受到姜姒投来的目光，他回以礼貌一笑，几步路到了姜姒身边。
“有话要跟我说？”
姜姒摇头，蓦地又想起件事，忙改口：“还真的有件事想要问你。”
“什么事？”
“你是怎么认出我来的，我的意思是当初我们都是用语音交流的，我也没有给你发过我的照片，你是怎么凭着一句阿姒认出我的？”
梅旭笑：“你们老师曾经给我寄过你的照片。”
姜姒微微拧起眉头：“我的照片？可是我很少拍照。”
也从来不会分享给别人。
梅旭的鼻翼上沁出一滴汗珠。
他，不是好人
片刻，他面不改色：“可能是老师偷偷拍的，你这么多年还真是一点儿变化都没有。”
姜姒莞尔：“现在的年轻人嘴巴都是抹了蜜吗？”
梅旭：“你只比我大了三岁而已。”
“三岁也是差距呀，都说三年一鸿沟，就说你们年轻人现在最流行的什么飞盘游戏，我就搞不懂。”
“其实我也搞不懂，而且不是还有句话，女大三，抱金砖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