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你要来看我啊?”她愣了一下,似乎有些惊讶。
“我肯定是来不了了,给你点个外卖,热乎的,吃点东西感觉会好点。”
童欣“切”了一声,还是把定位发了过来,是在沪城的一家私立医院。
“谢谢啊。”她低声说,声音里带着一丝陌生的客气。
“童欣,”我看着她,语气认真起来,“以后这种事,别一个人扛。助理、经纪人,或者。。。。。。朋友,总有人在身边。安全第一,知道吗?”
她垂下眼睫,轻轻“嗯”了一声。
这时,何雅在一旁轻声插话道:“童欣,我认识沪城一个挺靠谱的私人看护,需要的话,我可以帮你联系一下。你一个人在医院,总有不方便的时候。”
何雅的话恰到好处,既表达了关心,又没有过度介入,给了童欣足够的尊重和选择空间。
童欣抬起头,看向镜头外的何雅,眼神里多了些暖意:“谢谢何雅姐,暂时不用了,曾姐说她明天一早就能飞过来。”
“那就好。”何雅笑了笑,不再多说。
我们又闲聊了几句,主要是叮嘱她好好休息,注意伤口别沾水。
童欣的情绪似乎平复了一些,还反过来问我们到了哪里,路况如何。
“刚过理塘,一切顺利。”我报了个平安。
结束视频通话后,车内陷入了一阵短暂的沉默。
高原的阳光透过车窗,明晃晃地照着,与刚才视频里医院的冷白灯光形成鲜明对比。
何雅专注地开着车,过了一会儿才轻声说:“她其实挺不容易的。”
“嗯。”
我望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苍茫辽阔的高原景色,心中五味杂陈。
每个人都在自己的轨道上奔跑,光鲜的背后,可能都藏着不为人知的艰辛和孤独。
童欣是,何雅是,张野是,何雅是,我。。。。。。
又何尝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