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弟交给了冤大头,地位刚刚遭受了挑战的问道第一白吹转过身去找被他吹的那个人。
被麦冬这么一说他才想起来,他这个白吹还没有任何表示。
白降已经不在那个地方了,他慢慢找过去。
一楼满是酒鬼,仗着今天特殊一点就喝的醉醺醺的,全然忘记了明天还要上班。公鸡打鸣的声音格外响亮,拖得老长,一口气能唱出九曲十八弯,却也叫不醒这些醉鬼。
二楼人少一点,一对谈情说爱蜜里调油的夫妻,两个拿纸牌占卜的闺中密友,还有几个或坐或站或倒挂的围观群众。更有一男一女从二楼走廊尽头打到了楼梯再从楼梯打到了一楼。不用说,肯定是望月砂和楼主了。
他从尽头窗口探头出去,雕兄依旧展翅沐浴在月光里,旁边蹲着一只中华田园犬。按道理一只没有自主意识的名为阿黄的中华田园犬是不会挪窝的,除非雕兄占了它的位子。
顺着窗口爬出去,翻身上了屋顶,那个人果然就在那里。
白降看过来:“你来干什么?”
商陆说:“赏月。”
“这种月亮有什么好看的。每天都一样啊。”
“今晚月色很美啊。心情不同看得东西也不一样,感悟更是不一样。”
“你倒是成了哲学家了。”
他在白降身旁坐下:“前辈不开心么?”
白降偏过头:“没有,别瞎说。”
“从看到那个摄像头后你就有些不开心了。”
白降沉默了一会,小声说:“没有。”
“我不信。”
他声音大了点:“死缠烂打追问不休很烦人啊!”
商陆笑道:“反正前辈的心情也很差,更差点也不要紧。”
白降挪得离他远一点,一脸嫌恶:“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是个这样的人。”
商陆说:“不开心的事情累计起来然后一起出掉,我可以让你锤一锤泄愤。”
“不需要。”白降说,“我妈说过不要迁怒无辜的人。”
“……原话难道不应该是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吗?”
“反正一个意思就是了。”
“诶,你来干嘛了?”他昂昂下巴,一如既往的倨傲,看在商陆眼里有几分可爱,明明本来并不是这个性格,却硬是要装出这个样子,别扭得没治了。
他看见商陆从怀中掏出一块糖果红底金字,上方还有个粉红色的爱心,对方说:“一直就想拿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