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不是报道时帮自己提东西的“学长”吗?
他不由吃惊的问:“你军训挂了重修啊?”
“学长”腼腆说道:“我也是大一的。”
白降更吃惊了:“那你还去迎新?”
那人挠挠头说:“我来的早,学长学姐说人手不够我就去帮忙了。”
哦,老好人。白降给他贴了标签。
老好人有些局促,白降看着他忍不住想起隔壁王奶奶家的小土狗,遂拍拍他:“我叫白降,认识一下?”
老好人笑笑:“我叫商陆。”
作者有话要说:咕咕一时爽,一直咕咕一直爽
好吧这学期专业课特别多,就一直在咕咕了,已经开始码字了
☆、等待的日子(三)
白降觉得商陆这人简直是个矛盾体。
你说他老好人好欺负吧,其实又有这一股傻乎乎的韧劲,有时还有点莽。
你说他傻白甜吧,他有时候又黑的可以。
矛盾而又和谐。这是白降揭了老好人的签后贴上的另一个签。
商陆和他一个专业的,住他隔壁寝,平时就跟个老妈子一样,卫生是他打扫的,衣服也是他敦促室友去洗的,切身处地的让室友体会到在家里被妈妈念叨的家的感觉。
以至于室友受不了了,裹着汗臭味跑过来躲一躲。
白降他们寝也是一屋子汗臭味,两波人顿时臭味相投,在熏人的味道中就“打倒洁癖龟毛”这个话题达成共识。
商陆过来的时候,走廊上不怎么亮的灯光打在他的白t恤和破洞牛仔裤上,看着清清爽爽比臭烘烘的汗汉子们好看了不知多少。
除了脏乱差一身汗臭之下还能不掩美色的容韶能华丽胜出,其他人真是没有抗争的权利。
商陆温声说:“只有明天一天可以换自己的衣服,趁今天把衣服洗了吧,这样后天就不用继续穿脏衣服了。”
一语惊醒梦中人,容韶突然想起来几天前的自己还是个爱干净的普通青年,衣服上没有汗水干涸后形成的盐斑,身上没有老是穿汗浸湿后又不洗而遗留下来的臭味,头发也没有油的能挤出炒一桌子菜的程度,他本来就不是能生活在垃圾堆里的人,为什么却在几天内就活成了垃圾堆里艰难求生的样子?
容韶默不作声的响应了商陆的号召,正当所有人以为他要去挑衅的时候,他转了个弯绕去衣柜拿了衣服。
其他人叫嚣起来。
“叛徒!”
“说好的同志情呢?”
“我们中出了个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