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噢——”班主任听完觉得他们的调子有点怪怪的,但想想这可能是年轻人表达放下心的方式,也就没太在意,转身拿起了课本:“好了,今天我们来讲讲作文……”等季松飞来f班找岑尧的时候,听见的就是他请假的消息。“家里有事要处理?”季松飞喃喃道。那还能是什么事?肯定是他母亲去世后,牵扯出来的一连串祸事。岑尧从幼年时起就不擅长处理那些复杂纷乱的事务……这时候他指不准怎么头疼呢。季松飞又一次想起朋友说的,这不正好雪中送炭吗……季松飞转身就要走,余光却扫到了a班人奇怪的目光。季松飞心底咯噔一声,怕被人看出端倪,于是又连忙笑着问:“王未初呢?”这会儿多半应该是在办公室吧。王未初学习认真又努力,深受老师的喜欢,不是在办公室,就是在去办公室的路上。“王未初啊,请假了。”a班的同学脸色这才好看了点,还没忘加上一句:“病假。”季松飞一愣。病了?和岑尧年少时总羸弱多病不同,季松飞很少看见王未初生病,唯一一次烧到38°,王未初还跑到体育馆去看他打比赛,他回头去看,看见的就是王未初双眼迷瞪,两颊绯红的样子……一瞬间,季松飞心底还真闪过了一丝牵挂。“那我去看看他。”季松飞说。也不知道是说给a班同学听的,还是说给自己听的。另一头的王未初才刚刚从混沌中醒过来。体内的躁动已经平息了很多,就是身体依旧软绵绵的。他眨了下眼,让视线变得清晰一些。“……岑尧。”他嗓音艰涩地喊出了这个陌生的名字,同时脖颈后传来了一点刺痛感。他反手摸了摸后颈。斜里却伸出一只手按住了他的手背。“没有流血。”王未初听见岑尧说。岑尧另一只手递来了水杯:“是热的。”王未初都不知道他从哪里找到的水杯和水壶。王未初按着扶手一借力,猛地站了起来,他揪住了岑尧的衣摆,整个人猛地往岑尧怀里砸去。岑尧手中的水杯被打翻,王未初一口用力地忿忿地咬在了岑尧的后颈上。可惜他的牙龈也没什么力气,尖尖的牙咬下去,连皮都没能咬破。他接触不到alpha的腺体,也无从得知,alpha咬oga的时候,有什么好咬的。王未初气上心头,又用力磨了磨牙。但他的“咬”才更像是一种亲昵的亲吻磨蹭。岑尧喉头动了动,干脆放下了水杯,然后抬手按住了王未初的后颈,将人往自己的怀里扣得更深了。“初初,哥哥来救你了!”门突然被大力撞开,王哥哥跌了进来,他满面悲愤地仰起头,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幕。王未初在咬岑尧。两个人的衣服都留有湿漉漉的痕迹。王哥哥张了张嘴,语气更为悲愤:“……打、打扰了。”王未初陡然惊醒,推了一下岑尧,却没能推开。王哥哥没眼再看,他踉跄着爬起来,倒退出去,关上了门。王未初咬了咬牙龈。这时候我说什么话,会显得比较凶呢?和他说,你再不放开我,我就和季松飞说你坏话了?我可是季松飞的男朋友哦!……不不不行,这样好绿茶哦。岂不是比他还绿茶!王未初还在纠结,岑尧却是慢慢松了力道:“我去和你哥哥说。”“说什么?”王未初懵懵地反问。“说你快要分化成oga了,而我冒昧临时标记了你。你需要住到医院……”王未初两耳通红,他打断了岑尧:“我去说!”他还不太能接受,自己不过是带着岑尧回了趟家,怎么就要分化了,而且是将要分化成oga了,还被岑尧抱着咬了一口……王未初匆匆转过身去,连面颊都泛着一层红。岑尧张了张嘴,最后什么也没有说。他没有问王未初走得动吗。王未初听了会生气。楼下的保姆顶着一对黑眼圈,看着王哥哥挪着步子回到了一楼。他们这一晚都没休息好,强势又浓烈的alpha信息素外放后,将他们所有人都压制得动弹不得。直到一个小时前,他们才慢慢恢复了对身体的自我掌控。保姆问:“小少爷呢?”王哥哥摇了摇头,正要说话,目光一转,却扫见王未初从楼上下来了。还扶着楼梯。一副体力尽失的模样。王哥哥心里一惊,连忙跑上去,一把扶住王未初,把人扶到了楼梯转角处。王哥哥长叹了一口气。王未初心脏砰砰跳,……哥哥一定对我很失望,我要怎么和哥哥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