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哥,你终于下来了。今儿天太热了,下午要不我上去?”
万凌手下干活儿的郑建林给他递了瓶冰水。
万凌又抹了一把脸上的汗。
“行啊交给你了,我下午有点事儿。
“这工程要得急,要是敢出什么幺蛾子,小心老子宰了你小老弟。”
三两下咕噜咕噜。
也不管郑建林的小声嘀咕,“不小了。”
550ml的水就灌了下去。
小姑娘还等着,不然还能再喝两瓶。
出了工地大门,走到前面一条小巷子,钻进一栋房子。
早看好是哪家了。
就准备把这几栋违规建筑拆完,找机会接近她。
老房子的楼梯过道又窄又小又黑,好在干干净净。
“打电话不接,发微信不回,今天只有亲自走一趟帮你搬行李。”
“这是我的家,我哪儿也不去。”
“你家?
都给你说过多少次了,这房子你妈已经送我们大房的了。
你再不搬走,不要怪大伯我对你无情。”
“我妈不会把房子给你们的。”
万凌把舌头卷起来,在口腔里哐了一下。
小姑娘的声音柔柔弱弱。
是个娇气包。
要他今天没看到这事儿,那不是随意被搓圆捏扁。
从顶楼的小门钻了出去。
终于近距离看到她了。
此时站在太阳下,脸都有点晒红了。
“你,站过去。”
他对着方果指了指阴凉的地方。
方果抬头看着他。
黑黢黢的,说话的时候,牙齿显得特别白。
方果的大堂哥方成本想给这个农民工一个下马威,但看见对方黑色背心下蓬起的腱子肉。
牛高马大又凶神恶煞。
瞬间气焰消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