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好说。”
那人带着他们就往另一栋楼走去。
“万哥,最近我们住院大楼的外立面墙壁有裂纹了……”
虽说不是什么大事,但是领导看着觉得不好看。
这种活儿又小又累。
找了几家都没人愿意接。
“可以,回头我叫个人来先看看情况。”
“好的,谢谢哥。”
就这样,方果看着医院的工作人员勾着这个穿着不合身衣服裤子的男人。
走在了前面。
直接去了医院的监控室。
现在开挖掘机的福利待遇都这么好吗?
羡慕哭。
现在考挖掘机驾驶证还好使不?
工作人员帮忙调取了方果母亲去世前一周的监控。
母亲走后,她恍恍惚惚了一个月。
许多次在早晨醒来的时候,告诉自己这一天要好好过。
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却抱紧自己躲在被窝里哭泣。
从此再也没有可牵挂的亲人。
孑然一身。
孤独无依。
当方果时隔一个月,再次通过监控看到躺在床上的母亲。
眼泪像决堤了一样,怎么止都止不住。
泪眼朦胧之际,被人拥住了肩头。
蒲扇般的大掌实心地轻拍着她的后背。
她忍不住抽泣出声。
大掌又转移到了她的后脑勺。
摸了摸。
监控很快锁定了时间。
某天中午,计算着方果回家去了。
方果的大伯母和方保两人来到了病房。
方保抓住方果妈的手,强迫她拿着笔在纸上写名字。
那个时候方妈虽然神志还算清醒却说不出话来,手也没什么力气。
方成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