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钰:“???”
夏青青:“??!”
再看花宝,她眼神无辜:“喵呜~”
乔钰:“”
绿茶小猫,还挺能装。
乔钰把花宝身上的脚印擦干净,没忍住捏了捏她软乎乎的耳朵。
虽然花宝没受伤,但这不是乔文德指桑骂槐,欺负她的猫的理由。
“身世曝光,大礼也送上了”
“什么?”
乔钰摇头:“没什么。”
她的意思是,是时候让乔文德下去给原主赔罪了
夜已深。
二百多口人躺在晒谷场上,蚊子嗡嗡叫着,一个劲儿往脸上、身上扑,咬得她们满头包,抱怨声不绝于耳。
乔文德手里捏着去年萧鸿鸿给她的银票,不愁吃不愁喝,几个月下来养得肥头大耳,自然是蚊子的重点关注对象。
“乔叔也真是,没影的事儿非要搞得全村乱糟糟,一起躺在这里喂蚊子诶呦,痒死了!”
正抱怨,身边响起沙哑的男声:“可不是,谁知道暴雨会不会发生?与其在这里遭罪,不如回家去睡,就算真的暴雨来了,眼一睁往外跑,怎么就来不及了?”
乔文德扭了下身,看向旁边说话的乔文洪:“你这么快就撒完尿回来了?”
不知是不是夜色太浓,她看花了眼,乔文洪瘦了一圈,也矮了一截。
“撒尿又不是拉屎,哪用得着多长时间?大哥,不如咱们偷偷回去,明儿一早再偷偷回来?”
乔文德有些意动,但她到底还是怕死的,含含糊糊哼了一声,闭上眼装睡。
半睡半醒间,她似乎听到脚步声远去,不一会儿又响起,一阵窸窣后,有人在她身后躺下,鼾声震天
大家嘴上说着不可能发生暴雨,身体却很诚实,夜里不时醒过来,竖起耳朵听,确保没什么动静,这才睡过去。
醒来,听动静,睡去,醒来
一整夜,村民们重复睁眼闭眼,都没能睡个好觉。
翌日清晨,一缕阳光跃出地平线。
“你就说不可能有暴雨。”
“不发生最好,要是真的发生了,咱们可就无家可归了。”
村民们怀着庆幸,扛起农具下地。
经过一天不停歇的收割,夏家的谷子全部从地里拾掇出来。
暮日西斜,乔钰三人帮着夏母将捆成一捆的谷子堆好,一并去夏家吃晚饭。
夏母问:“嘉哥儿,今天身上还痒吗?”
夏青青摇头:“一点都不痒了,卢大夫的药效果非常好。”
夏母松了口气,又往夏青青碗里夹菜。
吃完饭,乔钰和夏青青回乔家村。
乔大勇依旧站在石墩子上,扯着嗓门喊:“今天晚上继续睡晒谷场。”
“还睡晒谷场?”
“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乔大勇粗声道:“再睡两天,要是还没有暴雨,大家就回去睡吧。”
村民们拗不过村长,只能带着草席来到晒谷场。
天黑后,乔文德躺在草席上,“啪”一下拍死几只蚊子,拼命挠着蚊子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