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嘭嘭！」所有子弹全部打完，我早有准备，动作迅速地躲过了那些子弹。
只有一颗打中了我的手臂。
我扣出子弹随手一扔。
在关逸身边蹲下，然后小心翼翼地拿出了一个瓶子，展示给他看。
「这可是我们银尾人鱼一族用来惩罚叛徒的药，如今便宜你了。」
「它会让你的身体从内到外逐渐腐烂」
「在这个过程中你会承受巨大的痛苦，直至死亡，但是却无比清醒。」
我轻轻一笑，捏着他的下巴将药水灌进他血肉模糊的嘴里，随手拿了一块布将他的嘴堵上。
关逸疯狂地挣扎，赤红的双眼死死盯着我。
我看着他的惊恐绝望，仿佛看到了清麓，她死的时候是不是也这么绝望呢？
关逸的挣扎力度逐渐减弱，时不时地抽搐几下，鲜血源源不断地从口中渗出，染红了那块布。
又染红了他身下的地板。
然后，皮肉开始溃烂，一点点剥落。
他的眼睛里藏着巨大的痛苦，却无力挣扎。
我静静地看着他的皮肉渐渐腐烂，化成一滩血水。
到最后，只剩下一具白骨。
然后面无表情地转身，回到了那个放着清麓的房间。
我点燃了一把火，看着那些女孩的残肢逐渐被火光笼罩，我闭了闭眼，终不忍再看。
走向装着清麓的玻璃罐，抬手抚摸，「清麓，我们回家」
随即将她轻轻抱起，火光在我身后摇曳，吞噬着一切罪恶。
17
回到第二层，遇到了落玥，看到她身上的鲜血，我皱了皱眉，「受伤了？」
「没有，是那些人类的。」
她随意擦了擦身上的血，「找到清麓了吗？」
我没说话，视线定在了玻璃罐上。
她沉默了许久，才开口道，「走吧，我们带清麓回家。」
路过宴会厅，我进去看了一下，鲜血淋漓，血肉模糊，几乎没什么活口。
「我叫你留下的人类呢？」我转头看向落玥。
「那边。」
巨大的窗帘裹着两个人类，我将它打开，一个是被五花大绑的沈秋岚，一个是昏迷不醒的陈予安。
「你认识清麓吗？」没想到沈秋岚先开口了。
「你为什么要找她？」我静静地看着躺在地上的沈秋岚。
「她救了我一命，我喜欢她，但是当时我父亲并不同意我和她接触，而且她喜欢的也是关逸，而不是我。」
沈秋岚低垂着眉眼，陷入了痛苦之中。
「你知道她的人鱼身份？」
「我是不小心发现的，当时她的身份暴露时，知晓的人并不多，我求了父亲放她走」
「但是我找不到她了，所以一直想知道她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