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如今偏帮二皇子,不过就是为了二皇子荣登大宝之后能高人一等。如今,高人一等的位置为别人所占,他们也能选另一位去拥护。”
沈知初恍然大悟道:“难怪!今日听予溪妹妹说,二皇子每次来登门拜访,说的都是为报救命之恩。”
裴开济也是豁得出去,为了那位置,连自己的身份也能当做筹码。
“日后,应当怎么做,无须我再多言了吧?毕竟夫人这般聪慧。”谢斐之这才从书案旁站起身,朝着沈知初走来。
沈知初点点头,还是第一次坑皇室的人,想想就有些兴奋。
谢斐之走到沈知初身前,拉过沈知初的手,声音低沉道:“好了,正经的事儿说完了,我们现在来说说不正经的事儿。”
“谁要同你说不正经的事儿!”沈知初如同一只被吓得炸毛的猫,想要将自己的手从谢斐之手中抽出来。
尝试了几次无果之后,只得低声道:“还没用晚膳呢,我肚子有些饿了,等用完晚膳回房中……”
谢斐之根本不听,将沈知初拦腰抱起,就朝着书房的矮塌上走。
“夫人还记得我们新婚之夜那次么?”谢斐之问道。
“新婚之夜?”沈知初正准备挣扎,却被谢斐之的问话吸引了注意力,只顾着回想去了,任由谢斐之抱着。
“新婚之夜你怀疑我是沈章的探子?”沈知初没好气道。
谢斐之摇头,“不是那次,我说的是书房那次。”
“书房……”
沈知初被谢斐之放在矮塌上,不知想到什么,脸色猝然变红,挣扎着想从矮塌上站起身来。
那样子,就像是矮塌是一块烧红的烙铁一般。
“不记得了!一点儿都不记得了!”沈知初赶紧说道,“你快让我起来。”
谢斐之欺身上前,一把抓住了沈知初抵在自己胸口的手,笑道:“若是记不起来,便帮着夫人回忆一下。夫人这般总是失忆,应当对身体也不太好吧?”
沈知初慌忙解释道:“我才是大夫,自然知道我身体没有问题。这可是在书房,我们还是回卧房吧,免得让其他人听着了。”
“夫人方才将阿砚和忍冬支走了,现在院子里便没有其他人了。”
沈知初闻言,悲从中来。
她方才为何要让忍冬回院儿去呢,让她直接跟着自己一起进来也好啊。
沈知初突然想到,前世沈晴萱说谢斐之那么多年都没有碰过她一次。
眼下瞧着谢斐之也不是那种清心寡欲之人,那前世自沈晴萱嫁进谢府这么多年,谢斐之是如何忍下来的?
难不成积攒两世,全到了自己这里?谢斐之又不是同她一样重活了一世!
正当沈知初想着,耳垂处传上来一道痛意。
谢斐之听见沈知初呼痛,这才松口放开沈知初的耳垂,不满道:“如今这个时候了,夫人还要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