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洛瑞昂浑身是血地倒在刑讯室里的画面更是希维利安往后余生挥之不去的噩梦。
希维利安：“你不怕吗？”
颤抖的手触及洛瑞昂绑着绷带的手腕，捧到洛瑞昂的面前。
雪白的绷带下是被电得血肉模糊的皮肉。
希维利安：“别说什么公平正义、使命责任了……”
他就不该陪洛瑞昂玩什么追寻正义的游戏，不该将洛瑞昂卷入这些纷争里。
希维利安：“你就不怕吗……你就不怕死吗？！”
他后悔了。
默契粉饰的太平被希维利安强硬地打破。
洛瑞昂感觉脑袋里嗡了一声，与金发雌虫相处的点点滴滴瞬间涌入脑海。
洛瑞昂：“利维斯……”
洛瑞昂轻声念着金发雌虫的名字，记忆中那张不尽相同的脸与面前的雌虫合二为一，连大相径庭的举止神态也渐渐融合。
希维利安没有否认。
洛瑞昂：“真的是你啊……”
那些被刻意忽略的违和感，那些被下意识回避的熟悉，终于以最直白的方式被呈现眼前。
洛瑞昂垂下眼眸，低低的笑了。
洛瑞昂：“真的是你。”
真相如他猜测得一样荒唐又合理，只是来地太突然了。
他原以为希维利安会在他与奎恩斗得鱼死网破后再揭开真相呢。
洛瑞昂早有预料的反应让希维利安惊诧。
希维利安：“你……早就知道？”
洛瑞昂摇了摇头：“也没有很早。”
他也是最近才猜到的。
希维利安：“那你为什么还要去战场？”
既然他明知他就是利维斯，知道他了解维温的阴谋，为什么还要为了他冒险？
洛瑞昂沉默了片刻，无奈地笑了。
洛瑞昂：“因为我只是猜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