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舒止几分心虚的避开了她的目光。
而后干巴巴的解释道:“我只是想着,岳父他清正为官,却凭白遭此大难,极有可能是被人陷害。。。。”
“有道理。”
慕莞齐点点头,深以为然。
她托着腮,认真的想了想:“我父亲是武将,素来结识相交之人也大多是武将,大都坦率直接,意气相投。加上我父亲性子极好,为官为将多年,从未与人红过脸,更别说有什么仇家了。”
说着,她略有些沮丧的低下头:“我的记忆里,父亲确实没有得罪过任何人。”
凌舒止不言语,指节有一搭没一搭敲着桌角,无意识的思索起来。
慕莞齐眼巴巴望着他:“为何突然这样问?可是我父亲的案子有进展?”
对上慕莞齐期冀的眼神,凌舒止顿了顿,却是避开了她的目光。
他低下头,缓慢的说道:“没有,尚未寻出线索。”
“好吧。”慕莞齐心下亦是沉闷,只觉口中饭菜都索然无味起来。
此刻,王府的角楼处。
“嬷嬷,此药药性极烈,用多了容易伤身,切记要谨慎些。。。。”
“知道了。”
嬷嬷瞪了送药的大夫一眼,言语有些不满:
“咱们贵人只是买些治疗风寒的药物,什么烈不烈的,大夫可慎言!”
。。。。。大夫抿了抿唇,却又实在不好说什么,只得唯唯诺诺应下了。
吴贵人正半躺在榻上,神色慵慵,人也没什么精神。
她是真的得了风寒,虽不算严重,但到底还是有些不舒服。
原本想寻惜若说说话,也不知这丫头跑哪去了,留她一人在屋里好生无趣。
“贵人,您要的东西,已经送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