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都不认识，一个个都乌着脸一声不吭。
“曹瑞斌尸体在哪里？”
有人问了一声。
太平间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用手势引领他们走到曹瑞斌尸床前。
“这是曹瑞斌，你们看一下。”
医生说了一声，撩开他头上的白布，让他们看了一下。
一个白领模样的中年女人哧哧地哭起来。
他就是曹瑞斌的老婆李玉红，走进来的一群人都悲哀地抹着眼泪。
李玉红不是装模作样的哭，而是真哭，哭得也很伤。她哭了几声，走出来找到双规站的工作人员，站在那里问曹瑞斌情况。
林浩晨上前给她介绍，曹瑞斌进入双规站后的情况。
这时，李玉红和所朋亲戚的情绪都很稳定，一点也没有异常，只是都满脸悲哀。
这时，一个中年瘦削男人鬼鬼祟祟走过来，轻声问站在人群后面一个中年女人：
“你是曹瑞斌的家属吧？”
中年女人点点头：
“我是他妹妹，怎么啦？”
瘦削男人用眼睛把她招到一边，悄悄嘀咕了一阵，就急匆匆离开了。
曹瑞斌妹妹听后，脸色大变，异常愤怒。她连忙把那个瘦削男人说的话告诉嫂嫂李玉红。
李玉红一听，更是怒不可遏，气得脸色煞白，马上去告诉几个亲戚。她带来的几个男人听后，情绪一下子激动起来。
其中有个高个子平头男子，转身对着门外的人群喊：
“谁是林浩晨？”
林浩晨正在跟双规点几个工作人员商量曹瑞斌的后事，听到喊声，下意识回头去看问话的人：
“什么事？”
平头男子脸色阴沉地朝林浩晨走过来，皱眉打量着他：
“你就是县纪的林浩晨？”
“对，你是？”
“我是曹瑞斌的侄子。”
平头男子态度傲慢，样子粗鲁，跟他堂弟曹鑫鑫差不多。
但今天曹鑫鑫还没有来，不知是知道监察委要抓他不敢来，还是什么原因。
曹瑞斌的侄子叫曹卫峰，曹卫峰突然提高声音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