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
今时不同往日,现在已经是新社会啦,
娄董虽然还是轧钢厂厂长,但已经不能再像以前那样随随便便一句话就能开除工人!
这娄董说话不好使,
那您说的话在四合院自然也就没有以前那么重的分量。
我看您还是放宽心,别为了别人家的事,把自己给气出个好歹来。”
“我当然知道小娄的权力没有以前大,我说话也不好使。
可我气的不是这个!”
听到聋老太太早就已经接受了现实,可是现在仍然被刘海中气到了,何雨柱就有些不解,
“那您气什么呀?”
“气什么!气有些人不识好歹,
我刚刚不是上门去劝嘛,结果你猜怎么着?
刘海中说我多管闲事也就罢了,他那个正在挨打的媳妇儿也说那是他们家的家事,还说我多管闲事。
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此时杀好鱼的何雨柱听到四合院正在慢慢变成它原本的样子,
也笑着开口劝起了聋老太太,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老太太您再是好意又能怎么着?人家刘叔刘婶才是两口子,才是一条心,
您把他们两口子当晚辈,人家可不一定把你当长辈。
而且那就算当长辈又怎么样?
俗话说得好,儿孙自有儿孙福,莫与儿孙做牛马,管好您自个儿就行了。”
道理聋老太太都懂,
相比起这些大道理,何雨柱随口说出的这句话,才真的让她有些震惊,
“嚯!柱子你现在都看上《增广贤文》了,
你这大半年的字儿没白写啊。”
“嘿嘿,太太,这人总得进步、总得向前看不是!”
何雨柱刚说完,聋老太太就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然后笑呵呵的挥了挥手,
“你这小家伙儿倒是点起我来了,
不过我不同意你的说法,
就刘海中那个暴躁脾气,我看他们家也没有什么儿孙自有儿孙福,只有父母不慈、儿女不孝的命!”
“可那也不关您的事啊!”
“算了算了,老婆子我也没几天活头,指不定哪天一蹬腿就眼不见为净了,懒得理他们。”
(本章完)